《深夜的蚕豆声》 雪漠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雪漠丝绸之路主题小说集《深夜的蚕豆声》出版 “故乡三部曲”收官
文\陈彦瑾
日前,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西部文学领军人物雪漠继长篇小说《野狐岭》、自传体长篇散文《一个人的西部》之后,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其丝绸之路主题小说集《深夜的蚕豆声》。至此,由这三部作品构成的“故乡三部曲”圆满收官。
《深夜的蚕豆声》以一位西部本土作家向前来采访的西方女汉学家介绍中国丝绸之路为线索,引出十九个在中国西部大地上发生过的男人、女人故事和生灵、信仰故事,如“新疆爷:守候爱情的老人”“猛子、北柱:掘墓的汉子”“灰儿:复仇的母亲”“白狐子:大漠里的仙家”“雪羽儿:黄昏中的女侠客”“春香:女子的另类报复”“白轻衣:被爱拯救的灵魂”等。这些故事扎根西部土地,有着鲜活、浓郁、独特的西部味道;同时,书中西部作家还就故事里的人物、生活、文化、观念、信仰等回答西方女汉学家的诸种好奇提问,在富有象征意味的对话交流中,将西部人的世界观、西部人的精神世界和生活世界展露无遗。因此,本书也堪称“一本书读懂丝绸之路”,“一本书读懂西部人”。
1963年生于丝路重镇甘肃凉州的雪漠,一直以“定格存在”“定格文化”为写作目标,迄今已创作“大漠三部曲”“灵魂三部曲”两个依托西部大地的长篇小说系列。2009年,雪漠由甘肃移居岭南后,西部大地成了他记忆中的故乡,投射在其创作中,便诞生了“故乡三部曲”这一新的作品系列,其中包括长篇小说《野狐岭》、长篇自传体散文《一个人的西部》和新书《深夜的蚕豆声》。可以说,这三部作品都是雪漠对已消失的丝绸之路上的故乡的文学定格——《野狐岭》是现代主义的奇幻笔法的定格,《一个人的西部》是非虚构的纪实笔法的定格,《深夜的蚕豆声》则是现实主义的故事笔法的定格。因此,三部作品,呈现了西部故乡的三种风貌,或者说,塑造了雪漠心中的三个故乡:一是大漠飞沙的雄突突的英雄奇幻的故乡(《野狐岭》),二是父老乡亲人生奋斗的现实故乡(《一个人的西部》),三是本土向世界讲述的故事里的故乡(《深夜的蚕豆声》)。
近年来,丝绸之路和中国西部大地,因为“一带一路”等国家战略的提出,再度引起世界关注。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中国西部不仅仅是西部人的故乡,某种意义上,它也是中国文化的故乡之一,甚至是西亚、中亚直至罗马广阔地域文化的故乡之一。如今,大漠飞沙、驼铃声声的西部故乡已渐行渐远,将来,或许我们都只能在雪漠定格西部的系列作品中去寻找、品味和凭吊那消失于黄沙尘埃中的故乡了,正如批评家李敬泽谈到《野狐岭》中的西部骆驼客生活时所说:“雪漠如果不写,可能以后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而在《深夜的蚕豆声》后记中,雪漠也表达了对远行甚而消失的西部故乡的怀念和期待:“丝绸之路上的那个西部已经消失了,我记忆中的故乡也消失了。一切,正在成为一种绝响。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我在等待着一种回响。”
也许,每一个读者对其作品的阅读,正是雪漠于“念念不忘”中等待着的“一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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