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死的金刚心》实现了一个创举

——《无死的金刚心》北京座谈暨新书推介会发言

张顺平（佛教研究专家）

我觉得有这样一个因缘，参加雪漠（Xuemo）老师《无死的金刚心》的座谈会，是个非常殊胜的因缘。雪漠老师进入我们的视野，对大家来说是从《光明大手印》系列书介入的。那么，今天看到这部《无死的金刚心》，给人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在这之前，我想先谈一个感想，其实毫无疑问地来讲，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不管是《光明大手印》系列，还是《无死的金刚心》，对于它们的价值都是远远被低估了的，我想这个是客观的。为什么这样讲呢？首先在我面前有一个非常殊胜的光明幢，那么，有的人有可能看到了周边的树木；有的人可能看到了下面的泥土；有的人可能看到了塔下面的砖块；也许少数人望到了塔，看到了塔所绽放出来的光明，但是对于这个殊胜的光明幢而言，我们现在的所知和所见，都是非常有限的。我想，雪漠老师会同意我这个说法。一些真正了解光明大手印的人，真正了解无上密的人，会同意我这个说法。

我想谈对这部书的三点印象，因为大家的时间都非常宝贵，所以我就用非常简单的语言来讲。第一，对于雪漠老师提倡的东西，我们对它的认识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想这是客观的说法。第二，对于《无死的金刚心》，我想从三个角度谈一下自己的印象，第一个角度，记得在上次《光明大手印》系列研讨的时候谈过，我们熟悉密乘的人都知道，不管是大手印（Mahamudra）也好，大圆满也好，乃至汉地的禅宗也好，乃至大威德、大圆盛会，都包括佛法最高层面的内容，那么在佛法的传承当中，是秘而不传的。那么，今天我们能够以这样一种方式，非常大众的，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种方式接触到无上密乘的非常核心的内容，是个非常殊胜的因缘，有时代的因缘，也有个体的因缘。

看过这部书的朋友都知道，按照这个历程严格地修法，从入门到修到无上密，这需要漫长的时间，需要丰沛的资粮，需要艰辛的努力，需要无比殊胜的因缘，还有你个人的造化，种种，然后你才能契入无上的密乘。

今天，我们能以非常轻松的、随便的、乃至于随意的、休闲的一种方式接触到无上密，能够接触到香巴噶举（Shangpa Kagyu），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殊胜的因缘，我希望大家在今后的时间里，能够珍惜这个因缘。至于每个人对它的受用，每个人的受用是不同的。还是回到我们前面打的比方，这是一个无量的光明幢，这个光明幢的光明是遍照法界的，那么每个人对于光明的契入，因为资质和因缘的不同，包括种种种种的不同，才有差异。但是，有个基础的条件就是，我们要珍视这个因缘，要珍惜，要认识它的价值，我在这里提示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点就是，在座的人可能接触过禅宗和密宗的法本，虽然不同的法本都有非常美的文字价值，比如佛经，但是以纯粹的文学作品的方式来呈现法，不能完全讲是创造，为什么不能这样讲呢？就是说，不管是各个宗教也好，文学也好，各个哲学学派也好，最早的文字传述，都有非常高的文学价值。但是，今天以这种小说的方式，以更适合于现代人的方式来讲，我想这是雪漠老师的一个创造，或者说是一种应化、一种应机的显现。一些专业文学评论家有些评论，我印象很深的有两点：一个就是讲到神性的写作；一个讲到天启的写作，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用过“天启写作”这个说法？

所谓“神性写作”，我看到雪漠老师对它的一个说法就是从善的角度来界定的。实际上我觉得“神性写作”里面有一个很强的内涵，是什么呢？超越了世间法的局限，代表永恒福祉的一种语言。这样一种写作状态，在专业的作家当中，或者在业余的作家当中，有这样一种写作的，除了宗教本身的经典，包括西方国家的经典之外，我觉得这个是比较少见的。换句话说，与古今先贤是相呼应的，也是一脉相传的，对于今天来说，雪漠老师实现了是一个开创。比如我们读到的佛经，它是一部一部翻译出来的，虽然它的文字很美，但是它不是纯粹的文学作品，而雪漠老师提供给我们的首先是一个文学作品的面貌，这是一个创举，也是时代因缘的展现。

所谓的“天启写作”，很多人其实已经注意到了，比如我们讲穿越，《无死的金刚心》这是真实的穿越，这里面其实牵扯到一个人修证的境界。了解这个修证境界的人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内涵，不了解的人，可能了解起来有个过程，希望知道这个文学作品的背后，有它超越文学，超越哲学，乃至超越宗教的一个内涵。这是从写作方式上来讲的。

第三，从上次《光明大手印》系列研讨会之后，我跟雪漠老师有个交流，包括这次之前我们有好几次私下交流，就是雪漠老师以及他的团队身上所呈现的是佛法的菩提心，包括文化人，刚才，叶曼先生也提到的那种悲天悯人的情怀，是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对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种探索、一种奉献。这样一种精神是人类的希望和光明的所在，是值得敬重的。为什么这样讲呢？我们人类的现代文明发展到今天，面临非常多的危机、非常多的困惑、非常多的焦虑，也就是说，我们人类未来有没有出路？这个出路会是怎么样？这是人类共同面临的一个问题，从军事、经济、政治、自然，到心理，到生存，到物种，到许许多多的问。那么，这样的困境、这样的黑暗、这样的焦虑需要什么东西给予我们指引？需要文化的力量，广义文化的力量。而在一切的文化当中，大乘佛法所彰显的大菩提心、菩萨道的精神毫无疑问是人类真正普世的价值。为什么这样讲？因为在西方的这种话语强权之下，我们常常会认为，基于制度架构而提出的所谓民主自由，认为是一个普世的价值，如果它与大乘菩萨道的精神、菩提心的内涵，尤其与无上超越的、无上密的禅宗所彰显的这样一种体现人类永恒福祉、永恒价值的绝对精神相比而言，它的光芒是非常非常暗淡的。这个话题，我在这里提出来而已。

最后，我做一个小结，刚才叶曼先生讲到的“金刚心”，有人问，这是金子吧？是钻石吧？总是理解为一个很具体的东西。不是这样的。“金刚心”就是永恒、就是本体、就是自性、就是佛性，就是你自己最真实的生命。可以这样讲，“无死”就是不变的。那么，这就回应了我前面所说的话题，我们在这部文学作品当中，其实是能读出非常非常超越的价值和内涵的。那么，我们共同来学习，共同与雪漠老师来交流，具有菩萨道精神、菩提心的有缘人来同行、共勉。

我就说这些。谢谢！

(本文由古之草根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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