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进印度时，我还以为能在印度看到森林般的寺院和成群的僧侣，可是一踏进印度，我就发现，这儿跟尼泊尔一样，同样是婆罗门教的天下。婆罗门有好多派别，他们已将印度的宗教蛋糕瓜分去了大多半，剩下的，也多叫耆那教等一些传统教派瓜分了。我甚至没有见过很辉煌的佛教寺院。我仅仅听说那烂陀寺很是壮观，但也只是听说而已。

一天，我发现一位占卜的老者，他相貌高古，显出非同寻常的道貌来。我向他打听奶格玛。那人反问：奶格玛是谁？

我说，奶格玛是一位大成就者。

当那人明白奶格玛是一位佛教成就者时，就说，你要是找佛教中的大德，你就不能像没头苍蝇那样乱碰。我教你个法子，你直接到那些历史上的佛教圣地去找。那儿总有些佛教信仰者在修炼，或者前往朝拜。不管咋样，你碰到或是打听到讯息的几率要比你瞎碰高。

我恍然大悟。

那人又说，你瞧，离这儿最近的，是菩提伽耶。那是佛陀的成道之地，你要是愿意，你先去那儿。

于是，菩提伽耶成了我在印度朝拜的第一个圣地。

后来我想，那个老者，肯定是空行母化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