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野狐岭》(二)

2015-03-25 08:52 来源:www.xuemo.cn 作者:杨素丽等

感悟《野狐岭》(二)

时间:2015315

地点:湛江开发区

主持人:杨素丽

记录及整理人:杨素丽

主题: 感悟《野狐岭》(二)

内容一:与会人员发言摘要整理

杨蕙竹:真理在幽魂叙述的语言中

第一次读《野狐岭》,关注更多的是故事情节,没有细细品味,但就是在那种快速地浏览式阅读中也被书中描写的很多事物所震撼,比如土客械斗、回汉仇杀、凉州暴动,以及沙暴末日等等。而这一切的血雨腥风、在当时人们的心中天大的事,多年以后世上知者已微乎其微,即使经历或目睹了那些大事的人或者动物,在多年以后以灵魂的形式存在时,回忆述说当时的大事时,却都有了一份淡然和超脱。可见世事无常,苦恼也好、欣喜也罢,爱恨情仇最终都会烟消云散,所以没有什么可以执着的。

此次重读《野狐岭》,除了对故事脉络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外,最大的收获是:我从中读出了作者想告诉我们的话,只是他把他的感悟和想法交给了那些灵魂,变成了那些灵魂的认识,从灵魂的口中说出,我们可以只当成故事来读,如果我们相信它是真的,就可以把他当成真理来学习、践行。

 余泽雄:我也是个潜在的“杀手”

《野狐岭》中的“杀手”,以各种不同的形态展现,如;一个自始至终不现身的杀手,一个身怀深仇大恨从岭南追杀到凉州的女子(木鱼妹),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沙匪,还有骆驼黄煞神、褐狮子、蒙驼队大把式巴特尔、齐飞卿的堂弟豁子等。这些人物,我之所以把他们都列入“杀手”的行列,是因为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择手段去伤害他人,或为了宣泄嗔恨而做出过激行为,也就是说这些人物都具有杀手的基因,或者说杀手的潜质。

在雪漠老师的笔下,不管是以什么方式表现的“杀手”,其人性的多面性具有共性,即不断地在善恶之间转换、轮回。故此,他们也随着外部环境和心念的变化,不断转换着角色,时尔天人,时尔恶魔,特别是木鱼妹,复仇和感恩情结的反复交替,把人性的本质解读得如此精致透亮。

“杀手”引发了自己“我是谁?”的思考。从表面上看,自己只是一个有肉身的我,是唯一的。但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碰到不同际遇,或心境好坏不一时,会出现不同的“角色”,而所有的“角色”,都是被心念所牵绊着。虽然,自己不是那种情绪跌宕起伏的人,可是也很容易被外境、事件激发的人,尤其是,看到一些看不惯的行为,反感心理则油然而生,严重时,还会掠过一丝对抗或仇恨的情绪。细思量,“我”不仅仅代表肉身,也是各个“角色”的综合体,是善、恶、天人、阿罗修、恶魔等个体的组合,若“杀手”因子聚集到一定程度,或被某种外因激发,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也是有可能的,故此,从基因突变的原理上说,我也是一个潜在的“杀手”。“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也很准确的解释了这一观点。

“我是谁?”,是一个哲学命题,但把它解读得最究竟的是佛教文化。而雪漠老师把佛教的智慧融入于《野狐岭》中,使人更清晰地明了万事万物的本质,更了解自我的虚幻,更虔信善道的可贵,更需要修行的精进。这些,对我们是不可或缺的精神财富。人因为“无明”而堕落,人也因敬畏而信仰,善恶在一念之间,除恶扬善,是永不当杀手的唯一途径。《野狐岭》中,杀手的“影子”是对自己心灵最好的开示。

杨素丽:走出野狐岭的启示

“野狐岭下木鱼谷,金银九缸八涝池,胡家磨坊下取钥匙。”这是《野狐岭》篇首的一首凉州童谣,在《野狐岭》书中诸多精彩情节中,这首童谣不大引人注目,然而最后能走出野狐岭的人却都是因为信了这首童谣而坚定的去寻找胡家磨坊的人,因他们的不懈寻找而终于走出了那场沙尘暴,走出了野狐岭。

这里给自己的启示是,真理往往都是很质朴的,它一直在我们的生活中,也许就在某个传说中,某个故事中,某首歌谣中,某个人的话语中或在天地自然万象的显现中,然而现在的芸芸众生太过忙碌,忙于在外驰求,来不及观照自心,所以那些真理往往都听不到,听到了也不入心,入心了也不能坚信,坚信了也不能去寻找,所以大多都走不出自己的“野狐岭”。“信为功德母”,坚信并寻找,是《野狐岭》给自己又一宝贵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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