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漠在广州喜遇谈锡永上师
雪漠老师初见谈锡永上师,是在两年前的北美文化行中。日前在广州会面,是第二次“喜遇”。
谈锡永,法号无畏金刚(Dorje Jigdral),以笔名王亭之驰誉于世。广东南海人,1935年生于汉八旗世家,少习琴棋书画、医卜星相诸学。他是著名国学大师,尤其研究佛学成果斐然。近年创办北美汉藏佛学研究会,任汉藏佛学研究丛书学术委员会首席顾问外,兼任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客座教授。
年过八旬的谈锡永上师,身体依然矍铄健朗,此次回国,是应清华大学之邀,讲座后又返回到了广州。谈锡永上师一见到雪漠老师,首先提到的仍是香巴噶举和宁玛派的因缘。曾有一位宁玛派的祖师,学习过香巴噶举的教法。香巴噶举是白教——噶举派的一支,塔波噶举是另外一支,它们共同构成了噶举派。现今的噶玛噶举是的塔布噶举的分支,即大宝法王一系。谈锡永上师提到,奶格六法既有行持,更有见地,非常殊胜。雪漠老师说,香巴噶举的教法犹如一棵大树,光明大手印的见地,像树干一样,贯穿了修行的始终。
雪漠老师是香巴噶举的承上启下的集大成者,以著书立说等各种适合当代人的方式来传播文化。香巴噶举之所以能传承千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有实修实证的成就者。谈锡永上师深知,证悟者的出现对于一个教派传承的重要。于是,他非常郑重地对雪漠老师说:“你要传法!一定要把法传下去。”雪漠笑道:“我先当个好作家吧。”
一个教派的尊贵,不仅是人类文化意义上的独特显现,更是因为传承者承载的智慧与慈悲。谈锡永上师感叹说,时下,有些现象很有趣,千千万万的不究竟的人,假装自己究竟了;已经究竟的雪漠老师,却假装自己不究竟。一些所谓的“上师”盗用经典,鹦鹉学舌,到处吹嘘,授徒往往可达百万千万,收取无数的供养。为此,谈锡永上师将该写、能写的实修部分,都隐于书外。雪漠老师也是这样,出版的书中,很少写具体的实修仪轨。他为很多人感到惋惜,“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这是极为危险的,但他同时又提出,“庄稼地里不种庄稼时,就会长满野草”,当智者都选择了隐而不显时,社会上就会流行假法。
谈锡永上师在《喜与雪漠老师相遇》一文中曾提及,他建议雪漠老师将《光明大手印:实修心髓》和《光明大手印:实修顿入》四卷浓缩为一本,再译成英文,使虔诚学佛的洋人也能够阅读到。《空空之外》便是在此因缘下出现的。2016年,《空空之外》出版后,雪漠老师将此书寄往多伦多谈锡永上师处,但因为向海外邮寄的途中,有可能不到达的因素,因此,雪漠老师又再次将《空空之外》赠与谈锡永上师。谈锡永上师告知,去年,他已经收到了这本书,这本书写得非常好,他推荐给了很多弟子,并告诉弟子,近一百年来,甚至更长时间以来,像《空空之外》这样的能指导实修的佛学著作,寥寥无几。
谈锡永上师和雪漠老师的两次相见,相谈甚欢,两人心意相合,互为知音,雪漠老师对谈上师一向敬仰,盛赞谈上师,说谈锡永上师著作等身,实修实证,人格完美,让人如沐春风。他说,宁玛派中能出现了谈锡永这样的大师,让他对宁玛派和敦珠法王肃然起敬,
应谈锡永上师邀请,雪漠老师将会选时间再到多伦多,与谈锡永上师进行对话,深入交流两个教派的宗教哲学、宗教文化、实修方法、异同,以及探讨佛教文化对人类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影响。一学者称,谈锡永上师与雪漠老师的对话,会成为两个大师的历史性对话。他们的相遇,既是文化的碰撞与契合,更是佛教胸怀与境界的呈现。
(明子2017年6月6日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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