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亭之闲谈 | 在广州与雪漠上师见面
行程到了广州,除了忙于俗务之外,实在无事可记,唯一令人惊喜者,是雪漠上师居然专程来广州相见。
跟雪漠聊天,居然还要繙译,因为两个人的口音都很重,这次雪漠携同一位女弟子同来,自然由这女弟子当上翻译,她名叫明子,端的有点冰雪聪明。雪漠是香巴噶举派的唯一汉人上师,而且可能是唯一上师,因为此派在康藏等地可能已无传人。
甯玛派跟香巴噶举颇有渊源。甯玛派大伏藏师荒原王(Thang stong rgyal po, 1385-1509),曾皈依香巴噶举的金刚童(Bla ma rDo rje gzhon nu),主要是学习香巴教法中的六法,传至今日,甯玛派修拙火、明点、幻身都有香巴教法的痕迹。我其实也很想鼓励弟子皈依雪漠上师学习六法,只可惜彼此相隔太远,此事只能随缘,而且,甯玛派教法亦非全盘接受香巴六法,学完香巴六法之后,还须稍作调整才能建立六法的见地,因为彼此在见地上稍有差异,于修习时抉择与决定便稍有不同。最重要的一点差异是,香巴噶举将阿赖耶识直接融入法性,甯玛派则先须将阿赖耶识转为阿赖耶,然后融入法性,由是对六法的抉择与决定便有不同。
此次跟雪漠见面,因时间关系,尚未能作深谈,然而人之相知在相知心,倘心意相通,则虽未深谈,亦彼此相照。雪漠还说,很想来图麟都小住,一方面访谈我的生平,打算替我写一本传记,一方面彼此交流一些观修教法,笔者很期望此能成事,教法交流十分重要。
谈到在广州的食,最失望的一次是在“广州迎宾馆”那一顿晚饭,七、八围枱,场面甚佳,只可惜诸多菜式却无一可食,尤其是那碟鹅肝,一大件,蒸出来,下面垫冰,鹅肝中心不熟,吃鹅肝吃得多,从未见过这样的吃法。所以餐未吃完笔者便走,回旅馆叫大快活煮云吞来充饥。这一顿,便是吃排场的享受,也许很多人喜欢这种享受,我却无法享受得了。
不过有一顿晚饭却令笔者相当感动,弟子杨鹤群带重病之身,特别为我譔成一曲,先由他独唱,然后由众人合唱。此曲有光盘记录,我准备逢生日时拿出来播唱。
吃得最好的一顿,是在阳光酒店的午餐,那个“鲍鱼酥”最为特别,不但形似,而且味好。后来行政总厨陈永健出来相见,笔者对他赞赏一翻,还鼓励他学习“阿一鲍鱼”,抽时间到香港向阿一拜师。吃完阿一鲍鱼再用鲍鱼酥作为点心,此食制可以用来招待外国贵宾,林郑月娥应该考虑及此,跟广州联手推动粤菜美食,好过为港独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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