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在这个时代,有这样一群人,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功利,纯粹地、积极地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
【香港书展特稿】透过“雪漠”,阅读江湖
2016年7月22日,今天是周五,也是香港国际书展进入热火朝天的第三天,
在“雪漠作品专柜”展区,迎来了新一波的志愿者,除了几位在整个展会期间自始至终要坚守岗位的“专职”志愿者之外,以后几天里陆续还会分批有一些“流动”志愿者们到位,他们利用周末休息之便,来到会展中心协助做一些志愿者工作。
在时间安排上,香港书展和大陆的书展有所不同。大陆的书展一般在每日的下午五六点就开始收场,而香港书展的收场时间要到深夜。特别是在周末,活动时间要持续到晚上十二点,这就意味着,在展会现场的志愿者们要从早上一直“坚守”到深夜,一天下来,是非常辛苦的。但他们没有丝毫的怨言,相互之间配合得非常默契,开心,快乐。大家都知道,他们仅仅是临时自愿组成的一个“团队”,分别来自不同的城市,因为梦想,因为向往,而聚在这个平台上一起做事。
谈起“雪粉”,谈起雪漠的读者,谈起这些文化志愿者们,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常常是令人“不可思议”“不可理解”,甚至“不可理喻”,包括一些学者、专家、编辑、评论家面对这种现象时,也是“不知所向”的。而且,这种现象在社会中越来越热,越来越广,涉及到了各个领域,各个行业,各个地区,“热”得大家都习以为常,不以为然了。无需过多的言语,无需过多的解释,只要是做事,只要是传播,只要有了什么利众的“想法”,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聚在一起,为了某个活动,为了某个项目而尽心尽力,尽其所能。
今年4月,在北京大学举行的雪漠作品“故乡三部曲”研讨会上,面对紫薇阁场里场外的读者们,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著名评论家杨庆祥说:“我以前经常来北京参加活动,我发现今天是人数最多的一次。我相信雪漠的辐射力已经超过了所谓的‘西部文学’。‘西部文学’这个框架框不住他,这是我们作为一个专业的批评家,从我们的职业角度,对他进行的一个框定。”北大中文系副教授、评论家邵燕君也说:“我们更深刻看到一个信仰的作者和信仰他的读者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个关系确实充满了一种神秘主义的色彩和信仰的神辉。我们也许不能真正进入,但是作为旁观者来看,还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中国社科院资深批评家陈福民看到场外那么多的读者,感到非常得“振奋”,他觉得雪漠以自己的文学方式在今天给我们这个时代带来了有益的营养。
每次参加各大书展,或各大书城的签售,或不同规模的讲座,雪漠老师每到一处,各地的读者都会闻讯而来,“汹涌”而至,每每令主办方感到惊讶不已,想不到这个时代竟然还有如此“疯狂”的读者,这在作家中是极为少见的。甚至,在一些书展活动中,即使雪漠老师不一定能亲临现场,但对于志愿者们来说,似乎感觉不出有什么区别。“雪漠”本人不在,但雪漠作品在,这就足够了,一切都会进行得井然有序,非常圆满。正如一位志愿者所说:“在这个时代,有这样一群人,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功利,纯粹地、积极地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起舞的日子,便是晴天。”更多的人,参与做事的初衷,其实就是为了学习、成长,在做事中长大。
有人说,雪漠老师的“大漠三部曲”“灵魂三部曲”“故乡三部曲”们,何尝不是一处处“江湖”?不是一个个“世界”?每部书都是极其地接地气,贴近民间,贴近百姓,贴近生活,构成了一个独特的文化体系。既有庙堂哲学的高度,又有江湖三教九流的色彩,更有市井人情的真实,包罗万象,丰富多彩。只要有人,就有江湖。只要有江湖,就有说不清、道不尽的东西。有人称,雪漠的小说是了解社会、了解人生、了解人心、了解命运的百科全书。在任何一部书里,从中任意撷取一段“精语”,就能煮成一片“江湖”。不管是戏说也好,大话也罢,那一个个的世界,告诉了我们一个个看见的、或看不见的“江湖”;我们已知的,或未知的“江湖”。同时,还告诉了我们,如何才能“仗剑”走江湖,如何度过一个个的“玄关”,如何才能成为真正的“武林中人”。这也许就是“雪漠江湖”的另外一种价值和意义吧。(陈建新、古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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