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书展:与雪漠同拾故乡记忆,共话文化自主
第三次参加上海书展的雪漠
2016年8月18日下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联合主办的“寻找清凉,走近雪漠——《深夜的蚕豆声》《空空之外》《故乡三部曲》大型签售会”在上海书展中央活动区火爆举行。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社长刘国辉先生,著名书籍设计师、画家余一梅女士及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陈彦瑾女士、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编辑李默耘女士等人参加了此次签售会。活动由“高派”山东快书第三代传人、青年表演艺术家申振柱先生主持。雪漠是唯一连续三年应邀参加上海书展并在中央大厅签售的作家,而此次签售会,签售时间更是长达2个小时。
签售会在山东著名快板家申振柱表演的明快曲目下拉开了序幕。中央大厅现场在快板声的吸引下,挤满了人山人海的读者。而此壮观景象不仅现场读者可以看到,在花椒、腾讯、微吼三大直播平台上同步直播,打破了地域局限,让场外读者、粉丝都感受到热烈的签售场面。其中,嘉宾余一梅女士的花椒直播有三万多人在线观看。线上读者纷纷表示,签售活动的壮观让他们感到震撼。
活动现场,著名书籍设计师、画家余一梅向雪漠提问新作《空空之外》取名的含义,雪漠答道:“空空之外是一种境界,当你读了本书之后,你会发现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对现今时代有着非常重要的滋养,空空之外展示了一种道的本体智慧。”在谈及《深夜的蚕豆声》时,余一梅女士提问书写和阅读丝绸之路的现实意义,雪漠说:“丝绸之路,既是一条经济之路,也是一条文化之路。我写《深夜的蚕豆声》《一个人的西部》《野狐岭》中的丝绸之路,就是想把一个真实的丝绸之路用一个作家的笔把它展示给世界,告诉这个世界,丝绸之路上有这样一些人就这样活着。所以,这是对丝绸之路非常真实而形象化的描述。它具有一种讲述中国故事的意义。”而谈到《故乡三部曲》的故乡话题时,雪漠说:“故乡是一个人童年的记忆。但真实的故乡在一天天地消失,这时候我们可以从艺术中寻找自己的故乡,让自己拥有一个安放灵魂的地方。所以,‘故乡三部曲’更主要的就是用来安放我们的灵魂,来告慰我们的灵魂,并且能够唤醒读者对于故乡、对于家园的一种梦想,因为我们不能没有故乡。故乡是我们生命中永远不要忘掉的一种气息。”
活动现场,雪漠还为读者放歌了一首西部民歌花儿《王哥放羊》,苍凉雄浑的歌曲将读者带入了遥远的西部,如同身临其境。此后的签售环节,粉丝们自觉排起了拐了几个弯的长队等待签名,更有四位幸运读者得到了由余一梅女士在签售现场创作的四幅雪漠肖像画。
本次签售数字再次拔得头筹。五百本《空空之外》一抢而空,许多读者意犹未尽,《深夜的蚕豆声》和“故乡三部曲”也狂销近千本,甚至在签售活动即将告罄时,仍然有许多读者排队等待雪漠签名。为了满足读者的需求,雪漠在签售活动结束之后,继续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展台为读者签售两小时,仍不能满足读者的愿意。
西部:创作的根处和文化自主
提起雪漠,离不开西部文化、西部文学,西部,几乎成了雪漠的标签。虽然文学评论家们认为,雪漠迄今丰盛的创作成果绝不是“西部”这样一个地域概念所能囊括的,但在追问作家创作的根处和时代意义时,人们仍然无法绕过“西部”这两个字。
雪漠用长篇小说《野狐岭》,书写了西部丝绸之路上的骆驼客和西部历史上的一段传奇,用长篇散文《一个人的西部》,书写了以自己为原型的西部青年艰辛而独特的成长于奋斗,今年,他又用一部丝路主题小说集《深夜的蚕豆声》,以一位西部本土作家向前来采访的西方女汉学家介绍中国丝绸之路为线索,引出十九个在中国西部大地上发生过的男人、女人故事和生灵、信仰故事,全景描绘、立体呈现了“丝路众生相”,将西部人的世界观、西部人的精神世界和生活世界展露无遗;并用一部文化著作《空空之外》,书写一种来自东方哲学传承的超越文化,这种文化在西部大地绵延了千年,融入了西部人的世界观和生活实践,从中,他发现了中国文化的生命力和自主性。因此,中央党校讲师、青年批评家丛治辰先生认为,雪漠对西部的书写,某种意义上,也是对国家“一带一路”政策的一个补充,从他的作品可以看到,世代的中国人在西部那片土地上是如何生活如何爱,如何追问灵魂的归处,如何寻找生活的意义,如何超越生命的无奈。他的作品告诉我们,丝绸之路不仅仅是走廊,不仅仅是带和路,丝绸之路也是一片土地,上面有绵延了千年的文化,和世代生息的活生生的人们。
中国小说学会会长、著名评论家雷达先生曾盛赞雪漠的创作不只是对西部人艰难生存的忠实写照,还有对西部人“精神品性的深刻开掘”;北京大学教授、长江学者陈晓明先生也认为,“雪漠是今天少有的有精神追求、有精神高度、有精神信念的作家”;而复旦大学教授、著名评论家陈思和先生则说,“雪漠和张承志是中国当代西部文学作家中最有精神性的”。“精神性”,是雪漠作品的标志性符号,也被认为是西部文化不同于东部文化的一个重要层面。立足“精神性”,雪漠如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杨庆祥先生指出的,“他用自己的方式展示了中国西部文化的一种自主性……以西部为中心,发现整个中国文化的自主性。”
故乡:诗意的记忆和灵魂归处
而这片土地,土地上的文化,土地上活了几辈子的人们,对于今天已走出西部、客居岭南和齐鲁大地的雪漠来说,则意味着“故乡记忆”,他近几年的创作,也可以说是对“故乡记忆”的重拾和定格。如果说,长篇小说《野狐岭》定格了西部故乡大漠飞沙英雄奇幻的传奇记忆,《一个人的西部》定格了父老乡亲人生奋斗的成长记忆,创作《深夜的蚕豆声》的雪漠,则像儿时边吃蚕豆边听妈妈讲故事一样,重拾故乡那些男人、女人、老人、爱情、复仇、寻觅的人生记忆,所以,雪漠将这三部作品称之为“故乡三部曲”。而《空空之外》其实也不离故乡,它是故乡的文化记忆,定格了故乡文化里曾深刻影响过雪漠和许多西部人的某种文化精髓。
谈到《故乡三部曲》时,雪漠对故乡有一个很好的诠释:“故乡不是地域,故乡是一种诗意的记忆。故乡更是一种创造,是过去那点记忆的种子,在生命滋养下诞生的灵魂的家园。故乡也是我们的灵魂归处。”
近年来,丝绸之路和中国西部大地,因为“一带一路”国家战略的提出而引起世界关注。人们发现,中国西部不仅仅是西部人的故乡,某种意义上,它也是中国文化的故乡之一,甚至是中亚、西亚直至罗马广阔地域文化的故乡之一。如今,大漠飞沙、驼铃声声的西部已渐行渐远,将来,或许我们只能在雪漠定格西部故乡记忆的系列作品中去寻找、品味和凭吊那消失于黄沙尘埃中的故乡了,正如批评家李敬泽先生谈到《野狐岭》中的西部骆驼客时所说:“雪漠如果不写,可能以后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陈彦瑾、蓝忆、古之草)
【回放】雪漠上海书展大型签售会直播现场(扫描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