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西部》背后的故事——雪漠做客宁波枫林晚书店读者沙龙
2015年8月22日晚七点,作家雪漠做客宁波枫林晚书店与来自全国各地的读者及宁波读者一起分享了新书《一个人的西部》背后的故事。此次读者沙龙由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一个人的西部》责编陈彦瑾女士主持。
宁波这座城市其深厚的文化底蕴给雪漠老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让他倍感亲切。在下午宁波图书馆的演讲中,雪漠老师说:“一个人和一块土地的联系,主要是跟人的联系。如果一个城市里有一个,或者几个朋友,那么,想到这座城市的时候,我们想到的就是朋友。”所以,雪漠老师非常珍惜每次与朋友、读者们相遇的缘分。
很多读者读完了《一个人的西部》后,了解了雪漠老师的那段生命历程时,说,在凉州那块土地上,能出现一个“雪漠”真是奇迹。言外之意,那块土地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作家的。一棵树在森林中很容易成活、发展,但是在沙漠里,是不可能生存的。但是,凉州就出现了一个“雪漠”。那么,雪漠为什么能走出来?雪漠成功的“秘诀”在哪里?雪漠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故事?这是分享会上大家讨论的主要焦点。
《一个人的西部》责编陈彦瑾女士自2010年始,一直在关注着雪漠老师的作品和他的创作方向,至今,她一共编辑了20多部雪漠作品,在《文艺报》《中国艺术报》《中华读书报》《当代作家评论》《飞天》等报刊发表了多篇解读雪漠作品的论文,很有分量,很有价值,很多读者就是因为读到她写的评论,而进一步了解了雪漠的作品。同时,她的学养、她的真诚,及她的那份激情和担当,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和尊重。在学界,她可能是最为了解雪漠及雪漠作品的一位编辑。在交流中,陈彦瑾女士简单介绍了目前社会上存在的几类读者群,分析了他们读书的目的,有些人是盲目读书,有些人是追风追星的,有些是功利性读书,有些是受排行榜引导而读书的,等等,各不相同。当谈到雪漠的读者群时,她说:“雪漠老师是一个特别的现象。五年来,我近距离地接触了雪漠老师的许多读者,真真切切地看到大家读书的纯粹性。在这样一个时代中,雪漠老师的作品确实给我们开辟了另一种非常清晰的选择,让阅读回到真正的阅读,回到精神性的阅读,就是读者和书本身的一种相遇,通过书读者和作者的一种相遇。”
雪漠老师也分享了自己写作《一个人的西部》的初衷,因为陈亦新结婚要请东客,于是,在请客的过程中,他一边走访以前的亲戚、朋友、同事,一边回忆自己的往事。三十年前和三十年后,诸多人似乎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其中总有一些“不变”的东西,而在这部书中,雪漠老师便将这诸多的“变”与“不变”都呈现了出来,从中就能梳理出多条脉络来。当筹备完婚礼后,这部书的初稿也即完成了。如今,经过三年的沉淀和修改后才正式出版。雪漠老师说:“书出来之后,我感到很惊喜。这部书就是想告诉这个世界:人类的命运是怎么回事情?能不能把握命运?如何把握命运?每个人如何从我的经历中得到一种启发?其答案都在这部书中。因为我是一个标本,在慢慢地解剖着自己,告诉读者,在人生的每个阶段该如何去选择?该怎么走?同样,这部书也对人与土地、人与文化、信仰与命运等诸多东西都有一种反思。”
陈亦新的婚事是《一个人的西部》中的一条“线”,因了这条“线”而引出了诸多的话题,所以,在交流现场,受大家的邀请,陈亦新也分享了这部书背后的一些故事。其中,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在《一个人的西部》中都删去了,都没加进去。他向大家讲述了生活中的父亲是如何坚守自己的梦想,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他说:“做为儿子,我清晰地看到,一个农民的儿子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十多年前,有位评论家说,凉州走出‘雪漠’是一个奇迹。小时候,我不理解这句话,直到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我回乡下陪我的爷爷奶奶,我忽然觉得凉州能走出‘雪漠’真是一个奇迹。在那一个星期内,我完全被农村当地的那种生活方式、思考方式所腌透,在那个了地方你没有任何积极进取的思想,找不到一本可以阅读的书,你看不到任何可以让你前进的动力。那一周时间里,我迷失了。当我坐上车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就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把我扔在那个地方,我能不能像父亲那样走出来?我觉得,不能。凭我的个人力量,是走不出来的。太难了。”在交流中,陈亦新讲述了自己在二十岁时第一次坐飞机的感悟,当他从上海飞回兰州时,在高空中俯视整个西北大地时,他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才真正地明白了父亲能走到今天是多么得艰难。这个过程,一点都不比唐僧的八十一难轻松。所以,他说:“这部书是最应该写的书,也是最应该读的一本书。看了这部书,或许真的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在交流现场,有位读者说,《一个人的西部》书名真得很好,有种“舍我其谁”的感觉。陈彦瑾女士说:“如果说‘舍我其谁’的话,那么“一个人的西部”,雪漠老师担得起这个书名。”(雪漠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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