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漠:先有心的朴实,才有文的朴实
◎问:《大漠祭》序中有这样一句话:“生活之多样,必然决定文学之多样。”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人之多样,信仰就多样”呢?
●雪漠:是的。人性不同,信仰就不同。
◎问:《大漠祭》最后说:“重要的,应该是如何活着。”您写作《大漠祭》十二年间,这句话在您心里是怎样的分量?像这样质朴真实的作品现在越来越少了。
●雪漠:这只是一种见地,我没觉得这有什么分量,一有分量就会被那分量束缚;一有束缚,我便不会流出今天的《大漠祭》。写作,先有心的朴实,才可能有文的朴实。所以,朴实不易。
◎问:《大漠祭》中,灵官、憨头和莹儿之间,显然也存在一笔宿债。对灵官最后出走的结局,我一直没读懂,不知它是悲剧还是喜剧。是否一个“祭”字说明了一切?中国人向来不喜欢悲剧,所以,即使是悲剧,大多也能够在最后得到消释。然而,这个结局似乎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们该怎么理解?
●雪漠:一言难尽。雪漠在用他的生命经历,诠释着你的问题。
◎问:灵官是一个读书人,最后以出走的方式跳出了生活的圈子,是不是说读书才是解脱?雪漠是不是一定程度的灵官?
●雪漠:雪漠不仅仅是灵官,更是他书中的所有人物,包括那些坏人。坏人都是我打死了的雪漠。
——摘自《光明大手印:智慧人生》 雪漠著 中央编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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