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晚报】:笔墨倾情骆驼客——雪漠新长篇《野狐岭》获赞
文/本报记者 蔡俊
《野狐岭》十分畅销
一部以百年前西部骆驼客文化生态为故事主线的小说——《野狐岭》,近日引起各方评论界热议。
12月20日,由西北师范大学文学院、甘肃省当代文学研究会共同主办的“雪漠长篇小说《野狐岭》研讨会”在西北师范大学文学院举行。
与会专家认为,扎根西部土壤的长篇小说《野狐岭》是雪漠丰沛的创作力的又一次喷发,继《大漠祭》之后又一次在全国产生了重要影响,也是中国西部文学在当代文坛格局中寻找自觉、自信过程中的重要收获,为西部写作提供了有借鉴意义的路径,也为当代长篇小说创作提供了诸多话题和启示。
给读者一种发现的惊喜
《野狐岭》是甘肃作家雪漠创作的第七部长篇小说。小说以解开驼队消失之谜为线索,以“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笔法,讲述了一个发生于百年前的中国西部骆驼客的探险故事,把消失的骆驼客生活写得波澜起伏、惊心动魄,被认为是“重构西部神话”,是最能体现雪漠叙事才能的一部作品。
《野孤岭》自今年7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以来,多次登上当当网新书排行榜,被当当网评为“五星图书”,并登上《光明曰报》“光明书榜”、百道网“2014中国好书榜”年榜、北京新华书店10月中国小说类畅销榜,是上海书展、南国书香节、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的亮点新书,在读者和文学界中产生了广泛影响。
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称,《野孤岭》给读者一种发现的惊喜,尤其是雪漠对西部骆驼客的描写,令人印象深刻。“在雪漠笔下,《野狐岭》呈现了一个如此独特、如此饱满的人类生活的小世界,而雪漠的笔韵又是如此强劲、如此细致,让我们看到西部骆驼客们对人生、对世界、对死亡、对仇恨等非常充沛的人类情感,不由自主地被感动。”在李敬泽看来,这样一个即将消失的西部骆驼客的文化生态,雪漠如果不写,可能以后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中国小说学会会长雷达认为,《野狐岭》延续了雪漠小说一贯的主题——西部文化,写西部的存在、苦难、生死、欲望、复仇、反抗以及西部的传说、神话、民谣等等,写出了一个真实的中国。同时,《野狐岭》也突出了雪漠在小说形式创新方面的追求,体现了作家日益复杂的世界观,全书以二十七“会”而不是长篇小说常见的“章”构成小说结构单元,以嘈杂的无数的声音构成小说内容的主体,充满了一种表现的、碎片化的叙述。
写出历史的追溯和反思
雪漠说,《野狐岭》是扎根丰厚土壤的生活给予自己的激情和诗意的一次喷涌,里面充满了世人罕知的内容——关于骆驼、驼道,几乎是关于骆驼客的一切。在中国历史上,确实有过《野狐岭》中描写的那次俄罗斯之行,可惜被正史遗漏了。那些西部的骆驼客驮了茶叶前往苏联面见列宁。他们经过沙暴,见过沙匪,经过了无数的艰难困苦。后来,他们完成了孙中山交给他们的任务,还跟列宁等苏联领导人照了相。这一切,被保留在西部的民间志书中。《野狐岭》选取的只是其中一节。
而他没有让这些西部骆驼客到达俄罗斯,因为他更想表达的是这些人回顾那段历险时的感受和感悟,写出一种历史的追溯和反思。因此,他用一种新的形式,将对现实的定格和对精神的求索融为一体,写出一群中国人的精神之旅,写他们的艰难求索,写他们的无私奉献,写他们面对自然灾难和人性灾难时的焦灼、面对欲望时的纠结,写他们精神向往之旅中的阵痛。于是,就有了《野狐岭》的复杂。书中有了无数种声音,每一种声音既是个体的声音,也是群体的声音。
雪漠说,《野狐岭》是一群烦恼的灵魂在一百年之后,回忆自己一百年前的人生。当一个人把视角拉到比当下稍远的地方时,就会发现,当下的各种执著、纠结、烦恼是没有意义的,很快会过去,很快会消失。而真正有意义的东西正好就是照亮人生的那些东西、有利于他人的那些东西。正是这一点,让《野狐岭》有了一种超越的历史眼光。这种超越可以让我们在当下活出别种滋味。因此,《野狐岭》既是百年,也是当下。
雪漠是国家一级作家,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毕业于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著有长篇小说“大漠三部曲”(《大漠祭》《猎原》《白虎关》)、“灵魂三部曲”(《西夏咒》《西夏的苍狼》《无死的金刚心》)及《光明大手印》《心灵瑜伽》等系列作品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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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木齐晚报》2014年12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