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的，是那份无我的奉献

——漫谈2024上海书展

文\韩晓菊

每年上海书展都是上海志愿者团队的重头戏，也是全国各地志愿者积极参与的盛会，大家都会卯足劲，提前准备各项准备工作。由于往年书展的经验，对于我们来说，准备物料、志愿者招募、提前和出版社的沟通等等基本都比较熟悉，没有什么难度。这里我还是写一些，一来是保留一段过往，二来是给其他地区的书展志愿者提供一些参考，那么这样的写就有了意义。

物料准备这方面，我们跟往年书展基本类似，主要是书签、创意背包、三折页以及增加的“福”扇等，这仅是参考，其他地区的小伙伴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删减，或者创造出更有吸引力且价格合适的文创产品，这些物料主要的功能就是吸引读者以便于我们推介雪师作品，同时这次通过扫码“如学传媒”公众号赠送“福”扇，效果挺好，也可以提升线上的人气和阅读量，另外一个功能就是让不知道作家雪漠的人知道。人是需要不断灌输信息的，他在一个地方听到一个信息可能不会引起注意，但第二次、第三次听到就会感兴趣，这也是培养当地潜在的读者。所以不买书没关系，他们拿走书签，知道有作家雪漠也很好，这就是书展除了卖书的另外一个功能——我们要展示我们的文化。这次的书签林老师设计得不错，在钱景老师的建议下，用了雪师卡通形象，包括舞龙、西瓜等等，再加上雪师的精句，这样就很有吸引力。这里面有两个地方后续要改进的，第一，我认为雪师的精句最好要针对我们这次书展售卖的作品，比如，这次我们要推介《羌村》《野狐岭》等，那么我们从这两本书中挑选就更直接，更合适，选的精句要有吸引力，打动人心，这样会促进作品的销售机会。第二，我们这次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没有好好检查一下书签精句文字，后来书展过程中有老师发现，精句中文字有错误和少字，这是非常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也是我的所知障导致的，我认为设计出来的东西，文字肯定是反复用过，没有问题的，结果恰恰出问题了。

另外，我们做了三折页，三折页分两种，一种是雪师的精句汇总，无生老师觉得非常好，他特别喜欢这种精句汇总，这帮助他很好地介绍雪师以及雪师作品，那么今后的书展，我们也会在这方面着力，制作更加精美、数量更多的三折页。因为三折页这样的宣传单我们担心书展现场不让发，所以做得不多，这次我们是在展位上发的，也派发了将近2000张，还不够用，后面可以多增加一些。我们还参考香港书展做了雪漠和他的灯的三折页，这个三折页做得不好，文字太小，看不清。我们为什么选这个三折页的，主要是针对上海读者更喜好海外文化，那么这个三折页上的内容主要就是雪师的海外翻译作品以及港版作品，老师们在推介的时候跟读者介绍，作家雪漠除了我们现场售卖的作品之外，还有很多海外作品和港版作品，读者一看，这位作家非常了不起，很短时间就能引起读者的兴趣，在书展人流量很大的情况下，如何让我们的输出的信息有效且迅速的引起读者的兴趣是我们制作所以物料最需要考虑的底层逻辑。

这次同样也制作了创意双肩包，这个包包在去年书展反响不错，今年书展反响一般，且这个包包制作成本比较贵，综合性价比不是很高，所以未来我们可能就不考虑制作这样的物料了，也是提醒其他地区的志愿者老师，物料准备要考虑经济性和有效性。由于每年书展都正值夏季，我们这次在大家的建议下准备了印有雪师墨宝和书法的“福”扇，这个效果不错，一来价格不贵，二来寓意很好，我们送“福”送“清凉”，读者们都很喜欢。

下面谈谈提前和出版社负责发货的老师沟通书目和发货量，这个比较简单，主要是要根据书展的往年销量来预估本次的销量，跟出版社老师沟通好，我们建议的发货量是基于哪些因素考虑的，除了刚才说的往年销量，还要考虑是否有雪师新书，如果是新书的话可以多准备一些，考虑我们志愿者团队招募的情况，考虑书展的基本人流量等因素。一般提前一个月，跟出版社老师沟通好，基本都会按我们的数量发货。这次需要反思的一点就是我们建议出版社发货的《娑萨朗》数量比较多，导致了部分书直接就退回仓库了，增加了主办方的成本。主要原因是我们没有充分考虑《娑萨朗》的重量以及价格因素，《娑萨朗》八本，如果购买之后，手上提着逛书展的话会很累，这也劝退了一些读者，基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后来建议读者可以购买之后通过邮寄的方式送到读者家中，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卖出去部分图书，大家可以参考。这次《娑萨朗》没有达到预期销量的原因主要是价格因素，由于书展价格定位在65折，书本身价格要近600，这样一套书打折后大约要近400元，这对于一般的读者往往都是有心无力了。由于整体消费降低，这样贵重的书销量一定会受到影响。上海的读者消费能力在全国应该算不错了，所以其他地区开展书展活动，准备《娑萨朗》的时候一定考虑价格因素，如果折扣够多，比如像济南书展这样35折，那我觉得一定有吸引力，如果折扣不多，大家一定要考虑当地实际的消费能力。当然这次我们志愿者老师非常给力，特别令人感动，向一个一个路过的读者不遗余力地推介，大家会看到群里老师一会有推介出去一套，一会又有一套，我们都特别开心，非常不容易，我在现场知道，老师们一手举着牌子写着“汉民族首部史诗《娑萨朗》”，一手拿着书，见到读者就介绍，一般都是拒绝的，看得人不多，即使看了的，大多数都放下了，真正形成销量的寥寥无几，所以每一次成交都浸透了老师们无数次的努力和坚持不懈地介绍。这里面有很多故事，在这里不赘述了，期待参加书展的老师们写一些文章保留下来。

下面我想聊聊我们可爱的志愿者们，这次我不止一次地说：“我是被深深地震撼和感动了。”原谅我的词穷和表达能力不行，那我也得说一说我看到，当然还有很多我没有看到的，同样期待我们的志愿者老师可以写一些上海书展的体悟和感受，我在群里也跟大家说，大家有空写一些，写得怎么样不要紧，我们主要是保留一段我们曾经感动彼此的过往，更重要的是传递一种精神，在这个喧嚣、功利的世界上有这么一群人，不为个人私利，单纯地、无我地为认可的作家，认可的文化做着自己的努力，没有求任何回报，只求这么好的作家这么好的文化和作品能让更多有缘的朋友知道、喜欢，进而改变命运的既定轨道，活出生命的精彩、自在和从容。这种精神本身就是一束光，它能照亮暗夜，让人温暖、欣慰，看到希望。这也是我为什么请参与书展的志愿者老师们多写一写的原因，我们不是要为某个老师的功劳宣传，我们要把老师们承载的了不起的精神记录下来，在这个时代，有这样一种精神是值得书写的，因为珍贵因为难得，因为它能让世界变成美好的人间。下面我想写一写我看到的、知道的、了解的一些老师和他们的事迹。

今年上海书展最让我惊讶和感动的是南京的赵丽莉老师，我记得跟她接触还是在江苏书展，那时候在苏州举办，她为人谦虚，有点点不怎么自信和害羞。那时候她在主要操办书展，在我看来有些事情可能做得不是特别到位，重点没有抓住，不过，她的那份热情和见人就笑着说话的样子让人印象深刻。这次上海书展她七天都报名参加了，我开始没有在意，也没有把她放在主力的位置上，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师们反馈赵老师特别能推书，和金妹老师两个人互相配合，书销得很快。我就慢慢注意到她了，她还是那样，遇到读者都是笑脸相应，很真诚，用她的方式和理解跟读者介绍雪师的作品，几乎走过她身边的每一个读者她都认真介绍，说了很多话，一遍一遍地说，最后她的嗓子都哑了，后面几天我看她都是戴着口罩跟读者沟通，但还是能看到她的笑容，看到她的真诚，还带有一点点的害羞。从书展14日开始一直到20日结束，从早上9点开馆，到晚上9点闭馆，她就这么待在作家出版社的一个角落里，站了7天，每天12小时地介绍，我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能量，能坚持这么久，或许不是坚持，是欢喜吧，她发自内心的喜悦激发了她的能量，好像小宇宙爆发一样，这就是雪师的魅力，这就是文化的魅力，这就是尽管外人看来这么累的书展，我们的志愿者老师们还乐此不疲的原因，他们感受到了那种付出的喜悦，感受到了读者买书的喜悦，感受到了文化传播的喜悦，感受到了被认可的喜悦，感受到了自己的成长，自己在那种无我状态还能在心里流出自己都觉得惊讶的说辞的喜悦。她在这个七天中一定是大大地成长了，可能会影响她的一生，这就是做事让老师们快速成长最好的例证。

还有一位老师我必须说一说，我想在其他老师的文章中一定也有他的身影，就是我们安徽的无生老师，这是我们上海书展走出的又一位销售奇才，他可能是我们团队销售《娑萨朗》最多的老师，在前面我说过，《娑萨朗》由于种种原因，推介很有难度，但就是这样，我们无生老师居然一本又一本地成功让读者欣然购买，到书展结束，我都给他的读者邮寄了两套《娑萨朗》。有意思的是，开始他被我安排到人文社展台推介《沙漠的女儿》《凉州词》《一个人的西部 成长日记》等作品，不期然间，他居然带着一位读者朋友从人文社所在的中央大厅辗转好长一段路到作家社展台购买了《娑萨朗》，要知道那时候人文社展台是没有《娑萨朗》作品的，因为在人文社展台介绍作家社的作品，这是不允许的，我们只能悄默声地介绍。在没有看到书，就凭无生老师的介绍，读者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购买了价格那么高的八本书，这本身就是奇迹。大家可以想象无生老师的口才、他特有磁性的嗓音以及他的真诚；他的这份真诚是从里向外透出来的，没有造作，没有故意拔高，都是自然而然地展现，展现我们的文化，展现我们的雪师，在他的介绍下读者不由自主地购买了。他的相貌一定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了，卷卷的白灰相间的头发，一件黄色的布衣，一脸的真诚和孩子般的童真，在2024年上海书展的展台边侃侃而谈，说着他的感悟，说着他的感动，说着他最想对读者说的话，这本身就是上海书展一道美丽的风景，一个值得被定格的存在。他跟赵老师一样，7天，12小时工作着，嗓音哑了，调整一下继续，肚子饿了，吃点点心将就，然后继续变成一道黄色的风景，最美的颜色。后来他自己主动请缨，到作家社展台推介《娑萨朗》，于是大家看到群里一张张照片，读者抱着《娑萨朗》，无生老师在旁边自信地带着丝丝微笑着看着镜头。补充一下，无生老师在人文社推介作品的时候，遇到两位读者朋友非常喜欢雪师的书，但没钱购买，无生老师二话不说，直接自己出钱买了书送给两位读者。我参加这么多次书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师，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背后有着那种赤子一样的单纯，有着那种没有鸡零狗碎的计较，只有传播文化的真诚和无我的付出。

施红霞老师是我们上海书展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我在去年的文章中也写过，只要是上海书展，她七天几乎都是全程参与，她和顾小红老师、德栋老师一起每届书展都是全程参与，也是让我心安的地方，有了他们，上海书展志愿者方面的基本骨架就能撑起来了。一开始她就在作家社推介《娑萨朗》，一开始效果不理想，两天时间只销售2套书，让人很气馁，德栋和我商量，要不我们先把《羌村》推出去，不要到时候《娑萨朗》没卖多少，其他单本书也没卖多少，于是我就请施老师推介《羌村》，她答应了，但能感觉有些勉强。后来，她还是回到推介《娑萨朗》上了，看出来她骨子里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愿意做难的事，迎难而上的人。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的坚持不懈努力下，《娑萨朗》一套又一套从她的手里售出，当时我们在群里高兴坏了，要知道前两天几乎没有什么销量，一下子销了这么多，真的是喜出望外。当然在群里看到卖出一套又一套，但实际过程还是很不容易的，施老师是站在作家出版社的门口，面对的是人来人往的通道，我手里托着一本书，见到读者就介绍，更多的人看一眼就结束了，少有一些会多看一眼，更少的会听她介绍一下书和作者，您想能推介出去一本书有多么不容易。施老师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地介绍、介绍再介绍，没有厌倦，没有气馁。她穿着粗布深色长衣，手托白色《娑萨朗》，戴着口罩向着熙熙攘攘的行人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同样和不同的话，这也是我们今年上海书展的一道美丽风景，她来过，走了。她的身影被定格了，她的精神一直会延续下去。

顾老师，刚才说到了她和她姐姐施红霞老师一样，都是上海书展志愿者主力，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子，戴着口罩，脸色不太好。问她，说是整个身体一直很疲惫。就这么疲惫的身体，七天时间几乎天天都在，原本报名是上午或者下午，其中一个半天可以休息恢复一下，后面我看她每天都过来，问她你咋不回去休息，答曰，《娑萨朗》卖不出去，不放心又来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哪里需要她就去哪里，门口缺少举牌介绍的人，她就过去，里面缺少推介作品的人，她马上赶到。永远谦逊地微笑着，带着特有的当地口音介绍着作品。

说说我们四位老同志，说他们老是年龄上看，他们的心态比很多人都年轻，他们的体力比很多年轻人都好。我们的李筱梅老师，去年也来参加过上海书展，我安排她这次还是去儿童展馆，由于我的失误，李老师感冒了，她被头顶的空调吹了一整天，后来想想不应该这么安排，实在是不对。不过，后来李老师感冒迅速地好了，也是奇迹，她一直是这么低声的，不紧不慢地跟读者们介绍，人特别踏实。金妹老师是佳月的妈妈，一位朴实的苏州老太太，我看到她，我就觉得特别亲切，总是让人特别舒服，也让读者们很舒服，别看她年龄大，但介绍出去了很多作品，她本身的气场就能感动很多人，她做什么事都可以，发书签、介绍作品，总是那么不温不火地做着最恰当的事。我们第一次参加书展的徐山所老师同样是这样，他讲话不快，带着特有的苏北口音，自信、从容地向每一位路过的读者介绍作品，分发书签。从他们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是经过岁月沉淀之后，经过智慧熏陶之后，那份独有的淡定、从容、不紧不慢、不急不躁、不温不火。有他们在，整个气场就很祥和，暖暖的。后面想说说来自深圳的王军老师，王老师的故事我是在他用语音分享的时候知道的，我听他的语音分享上海书展的经历，那真是一种享受，他的分享就像徐徐流淌的泉水一样，慢慢地从自性中流出来，流进每一位听者的心里，让每一位听者都感受到一种暖暖的感动，也让每一位听者都有一种自信，我们去掉了自己的很多计较、执著、面子啥的，只是听从内心的声音，我们也可以这样分享，就像雪师说的，我们会说话就会写作，就是这样。

王军老师和无生老师一样，那样的真诚我很少见到，同样他会送读者喜欢的书，同样他用自己的体悟，自然而然地跟读者介绍了雪师和他的作品，每一个用心去听的读者都会被他的真诚感动，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就像无生老师说的，我们的文化本身是有温度的，被文化熏染的每一位老师本身也是有温度的，陌生的读者会感受到我们的温度。王军老师这次来书展目的也很明确，来看看上海书展，来见见雪师，来感受一样上海的专家如何解读雪师，他的这些目的都达到了，我想他的上海之行一定是圆满的，真好！这次他来也给我很多好的建议，尤其是如何在上海书展申请我们自己的展位，他给我介绍了广州的邝老师，她们有很多经验可以借鉴，非常好！未来我们期待在上海书展有自己独立的一块风景，我们会朝这个方向努力推进。

还有我们上海的钱景老师，看着一直是风风火火，她用独到的眼光能够快速地把握问题所在，给予了我很多好的建议，同时，我有很多事情都请她帮忙处理，非常高兴我在上海有这么一位得力的朋友，帮着一起做事。

我们上海的方老师，几乎也是从书展开始一直服务到结束，他为人非常低调，不怎么说话，一直发着书签，做着看似简单的工作，但一做就是七天时间，偶尔也会帮着举牌子宣传，帮着推介作品，主要也是老师们不在的空档，老师们在了，他就又开始发书签，总是那么的不起眼，却让人很温暖。上海图书馆活动那天晚上，好多老师去图书馆了，他就主动到人文社展台帮着推介作品，德栋在群里发了照片，方老师推出去了好几本。每个人都了不起，哪怕是做一些看着不起眼的事情，他们背后的精神都让我感动，都在教育我，都是我学习的榜样。

还有我们推介动物小说能手——上海的崔文燕老师，她是利用周末时间来帮助推介的，很短的时间就进入了状态，一下子推介出去了好几套动物小说，非常优秀，更有意思的是她带过来一位他们读书会的储鑫玮小朋友，小朋友用他特有的本领跟他的同龄人成功介绍出去了十几本动物小说，一时被传为佳话，老师们还录了视频，在视频中他从容自信地介绍，小读者们都被他的介绍打动，很快就让家长购买动物小说。还有我们的资深志愿者阮嘉敏老师、夏晓芸老师、徐小平老师、曹乐平老师、张老师以及他的夫人张盈霞老师，他们都来自上海，特别欣慰，我们上海的志愿者老师的队伍在不断壮大，未来都为成为上海书展的主力。

我希望用我拙劣的文笔把所有参与上海书展的老师都介绍到，保留一段过往，我觉得就挺好。最后我想说一说博为老师和德栋老师。博为老师我专门发微信邀请她来上海书展，她是我们往年推介作品的主力，记得去年书展在人文社展台上，她和杨翡老师一起推介了很多很多作品，所以这次我力邀她来帮着作家社来推介，她来了，我心里就放心多了，她像一位学校老师一样娓娓道来，说话很有磁性，很有吸引力，很多读者都是被她贴心贴肺的介绍打动而购买的，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去的，她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不张扬，该离开就悄悄地离开了，从不打扰别人。我从每一位老师身上都学到了金子一般的人格品质，我想我是最幸运的人，我被老师们的行为教育和感动着。

最后想说说德栋老师，德栋老师是上海书展主力中的主力，他从一开始就参与到上海书展的前期工作，给我出谋划策，如何更好地做好书展工作，如何准备物料等等，他用他的妙观察智提供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同样，在书展期间，他看到哪里有问题，总是第一时间提出来，并给予好的建议，我按他的建议及时调整，后面制作的宣传板、如何更好地引流等等都是他的建议。他从长远的角度在思考，如何更好地推介《娑萨朗》，不是借助签售的力量，而是靠志愿者自己如何做可以更好，他一直在思考，从大局思考、从长远思考。同样他也是《娑萨朗》的推介高手，高高的个子，左手举着黄色的牌子，右手拿着《娑萨朗》，头发半黑半白，在作家社的门前通道时不时总能听见他大大的嗓门：汉民族首部史诗《娑萨朗》，欢迎大家了解、阅读。有一次，一天书展结束了，收银员都回去了，一位北京的朋友在德栋的介绍下，想买《娑萨朗》，德栋加了他的微信，这位陌生的读者主动把钱转给德栋，请他第二天购买后寄往北京。雪师两次活动，他都没去现场，都在展台上干活。书展最后一天，快闭馆了，他才放下手中的牌子，匆匆收拾东西，说要去赶火车，幸好火车晚点十分钟，他有机会赶上。我说，火车一定在等着您呢！

还有很多在背后默默支持书展的老师们，在这里一并感谢，您们的支持才使得上海书展雪师作品的推介、各项活动的举行有了有力的保障，能够顺利推进，做得圆满。我看到刘老师在南国书香节结束后的分享，把参与书展的各位老师都写了进去，我觉得特别好，我也学着这样，把老师们的姓名都列出来，不为别的，就是记住一段过往，因为很快就会过去，没有文字的记录，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会忘掉，那么我就把老师们都列出来吧，由于有些老师工作身份不允许，那我就不写全名，用姓氏代替。2024年参与上海书展的老师如下：（排名不分先后）

顾小红、阮嘉敏、张德栋、杨博为、施红霞、赵丽莉、潘金妹、钱景、吴斌霞夫妇、大括括夫妇、叶伟、曹乐平、崔文燕、上海的两位张老师（夫妇）、王增尧夫妇、徐山所、夏晓芸、方永义、王现营（元祺）、徐小平夫妇、廖雪萍、王颜颜、曹笑玲、胡晓丽、邬更生（无生）、李筱梅、王军等。还有帮助设计文创产品的林彦贤老师，背后支持书展的翁老师、陈老师许老师夫妇、玮榕老师、郁红老师、古之草老师、贾老师等等，以及给予我们方向指导的杨素丽老师。有些老师过来了，做了事，没有留下名，在这里一并感谢。期待大家明年相约上海书展！

很多朋友说，晓菊老师，您做了很多事情，真了不起，您很辛苦。我一般都是回答：“我还好，志愿者老师们才了不起。”说这个话，我真的不是谦虚，我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的。很多志愿者老师们从外地赶来，花钱住着旅馆，餐饮都是自理，每天从早到晚那么辛苦地努力地工作。我一直说上海书展是各地志愿者老师托起来的，所有取得的成绩都是大家的功劳，都是我们文化的力量，都是雪师给予我们成长的机会。每一次书展老师们的行为都深深地教育着我，感动着我，他们的精神同样在滋养着我。是什么样的文化造就了这么多无私奉献的朋友，这是非常值得研究和探讨的。在当下这样的社会，居然存在这样一群人，真的不可思议。我们希望这样不可思议的人越来越多，这样不可思议的事越来越多，我特别喜欢一句歌词，之前的文章中也写到过，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世界就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我们每一位志愿者老师就是一个火把，他们用自己的光和热照亮着有缘的读者，这些读者未来也会成为火把去照亮别人，这个世界就会越来越好，这就是我们做事的意义，看似为了别人，其实是为了自己，因为本身都是无二无别的，他人也是自己，自己也是他人。

最后，想谈谈雪师上海书展活动的思考。两场活动做得都不错，签售了很多作品，在图书馆活动也是很精彩。不过，作为一个全程参与，并汇集各方信息和反馈的人，我还是有一些反思和未来改进的一些想法。我们做事的定位很重要，也就是说我们是主角还是配角一定要清楚。如果是配角，那么我们就要配合、协助出版社来做好雪师在上海书展期间的各项活动。同时，活动的很多细节同样需要关注和把关，在大的方向上不能出现问题，该有谁来做什么事，如何做，一定要思路清楚，这也是我们要改进的地方。记住自己的角色和定位，改进做法，积极主动配合好出版社工作，让各方都能够满意和舒服，让我们的文化借助各方的力量在上海能够做得扎实、做得稳妥，逐步从上海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