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村》:一曲生命的悲歌
文/金琛
从雪漠老师这本《羌村》中我们深度了解了羌族。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从唐诗中我们知道了羌笛。
合上书,曲调哀恸,如凄如诉的笛声和书里悲怆的故事萦绕在脑海中,久久无法忘记。
我不清楚到底是悠扬的笛声,还是书里那如火如歌的生命抗争,使我的内心充满悲恸。
《羌村》塑造了西部羌村里个性鲜明的羌族人,谱写的一幅神秘、淳朴、强烈的地域风情和人文风格。
记得我小的时候,奶奶一家都是回族,虽然和汉族杂居在武汉这样的中心大城市,但是他们依然顽强地恪守祖辈传承下来的生活文化。
虽然到了我们这代人有些风俗礼仪已经消失,但是儿时耳濡目染,对少数民族文化的理解铭刻入骨。奶奶的仁慈、博爱、坚韧的精神也许在声声古兰经的传诵中慢慢滋养成。
民族的文化融入进日常生活中,代代相传,羌村人也是一样。
《羌村》中写到的西部羌族,是一块原始的尚未被现代工业所侵蚀的净土,读到的是他们祖祖辈辈口口相传下来的古老文化与传统,他们有自己的信念、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对事情的认知。
作者雪漠老师突破了传统的小说写作手法,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融入到情节中,作为本书的一条叙述线,用现代的人眼光去接受、去包容古老的羌寨文明。
另一条则是塑造了以主人公龙多格热、妙音的生活、爱情、复仇为主线的故事,融入浓郁的羌族风俗,揭秘神秘的羌族历史。
双线并行,考验了作者的功力,愉悦了读者的心情。
在那被称为云朵上的羌村往事中,我们既可以感受到诗意悠远的“大漠孤烟直”,还可以体验到无论是脸庞黑红的羌族人他们浓郁的爱恨情仇。
我们渐渐读懂了羌族人。
相传古老的羌族起源于炎帝,历史悠久,但他们没有文字。现代羌族有30余万人,聚居于岷江、涪江上游的高山峡谷地带。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身居大山中的羌族,血液里流淌着传统、质朴、敢恨敢爱的因子,我们在龙多格热、阿柱等男子身上读出他们的质朴、勇猛;从妙音等女子那里看到她们的外柔内刚,有主见,韧性强。
放下书,让我更多想到的是他们生活无奈,为了生的抗争。
作品在呈现爱的渴望的同时,也谱写了在愚昧未开化状态的生命悲歌。
对于羌族人,我们又多了一份理解与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