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雪漠家在甘肃武威,他尽管并非异族,但却也留着落腮胡子,看上去很有点莽原猛汉的味道。
九十年代,雪漠以他的长篇小说《大漠祭》震动文坛。我们社在出版了这部作品后我们才有机会结识这位西北汉子。雪漠人很憨厚,说起话来带着浓重的西北口音,说好就说“好着来。”雪漠除了小说之外,还很擅长演唱西北的花儿,绵长悠扬高亢有力的曲调非常动人,而雪漠演唱时候的表情更是令人陶醉。
雪漠从小就在戈壁滩上长大,那个缺水的地方,让雪漠即使到了水很多的上海也一样保持着爱惜水的习惯。雪漠小说出版后,出版社将他的父母一起邀请来上海看看,两位老人一辈子都都没有离开过西北的大戈壁,来到上海,只感到头晕。雪漠让父母在宾馆里痛痛快快地洗个澡,父母却很快就洗好了,说,那水,真好。
离开了戈壁,走出了闭塞,雪漠感到了单凭着一腔生活还无法把心里要说的话全表达出来,他就来到上海,参加了作家研究生班的学习深造。他逐渐地意识到历史在转变中,而千年不变的戈壁也在出现着惊人的变化,可他却始终难以忘却的还是那些曾经出现过的悲剧故事。他认真地将内心当中感到的疼痛一一写在小说里,他想把小说写作当中一种神圣的祭奠。
雪漠的小说感动着无数的读者,这当中在上海就有一个特殊的粉丝团,在这些粉丝当中有受过现代教育熟悉英语的女孩田川,也还有经历过人生历练的学者型商人庄英豪先生,他们经常借雪漠来上海的时候聚会在一起,畅谈对西北生活的感受和文学的力量。蒙昧与文明并非绝对隔膜,而现代与历史则更是相通的,这群可爱的读者让我深受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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