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拜月的狐儿》有感
文\慈晓利
记得《野狐岭》出来的时候,当读到书后的那首《风中的秋蝉》的时候禁不住潸然泪下,有浓浓的情、浓浓的悲、浓浓的感动,还有浓得化不开的许多说不清楚的感觉,总被一种浓浓的氛围所包裹着。其实读雪漠老师的诗的时候,我脑海里老晃动的是仓央嘉措的影子,一个走在旷野孤独的身影,那句“我放下过天地,却放不下你”,不知道这个“你”和雪漠老师诗集里的“你”是不是一个“你”,那个“你”换一种说法也叫众生吧,其实也是我们每一个,能看见,能听见雪漠老师还有作品的人。
《拜月的狐儿》好美的意像啊,未翻动书页,眼前浮动的就是淡淡的月光下,一个灵丝丝白色的狐狸,对着月亮,满脸的虔诚、恭敬、向往地作着揖。在如水的月光下,白色皮毛泛着淡淡的白色的圣光,模糊如画中的女子。我就是怀着这样一种心情、这样一份期待打开书页的。那情诗里的情,那相思、那牵挂,总有一份心疼,一份对挣扎的无奈。仿佛已经冰冷了太久,仿佛已经忘却了太久,仿佛远处的梵音,吹开了心门。那些久远的,迷失在物欲人流中的至真至诚的情感,在一点点复苏着。那个女汉子外表下,那颗柔软、敏感、温情的心在一点点被找到了。“爱”已经是个被异化的词,常常让人联想到得到、占有、控制和激情的释放,我们像是被火灼伤的孩子,一次次小心翼翼地冷却自己,远离他人,我们不敢爱也不会爱。
那情诗何尝不是一种道歌,那道歌何尝不是一种情诗。那情里读不出欲,但却读出一种爱,那真理读不出一种冰冷,却读出一个多情的佛陀。暖暖的阳光下,你缓缓地走着,脸上洋溢着温暖和煦的笑容,你那一撇像是划过夜空中的一道闪电,骤然之间,心就亮了,记得雪漠老师在深解《金刚经》的讲座上,用了一个词“生命的相遇”。
那诗里的情,那在你眼前走来走去的八十四个大成就者,那《金刚经》里的一个个锤子,不再是一片飞过脑海的云彩,忘了淡了。像是生活中的酶,就加了那么一点点,你的整个生命发生了化学反应。我们借着作者的手,触摸到了那一颗颗成就者跳动的心。我有时候分不清是雪漠老师和八十四个大成就者,还是雪漠老师和佛陀,亦或是雪漠老师的自言自语,也或是生生世世我们曾经过的那么多的熟悉,一下子涌上了,记起了。仿佛一直在寻找丢失的什么东西,总是左也别扭右也不对,书里总说放下,难道是要放下的是,从来也没有的那个自己吗?
书里的歌声微微低吟,从旷古响彻到了今天,一会是佛陀,一会是仓央嘉措,一会是雪漠老师,一会是对偶的古文,一会是多情的诗句,一会是生涩的大藏经,一会是天马行空的画作。都在演一场热热闹闹利益众生的大戏,演绎着一个个你我他,如那拜月的狐儿,在生命的齿轮里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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