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恶——《西夏咒》阅读笔记(2)
文\王风亭
心中的恶是一粒种子,只要有了适宜的土壤、水分和光热,它便会发芽、开花和结果。
心中的恶一遇到适宜的气候,总是会发芽的,花样便多了起来。
——摘自《西夏咒》
人都疯了吧,或疯才是常态,那不疯的总是一个人无奈地在角落里捧着脸痛哭:你们的心咋那么硬?
那驴二们也终于有了舞台,一帘子扯开了那块幕布,五彩缤纷、神采飞扬地批斗着、揭露着那“恶”。他只是忘了揭开自己心上的那块遮羞布,让那东西赤裸裸地跌落下来。他或许因此而获得解脱。人原可以不要这些蝇营狗苟的遮盖。为啥不狠心瞧瞧,却费了老劲弄出了那么多的遮盖?其实驴二们并不是那么的罕见,他们的表演,有时会让人不合时宜地生疑,他是在赏玩着享受什么?还是不惜余力地谩骂那恶?那大大的嗓门,流出的怕仅仅是心中的墨汁。
于是我们这样一群的人民大众们,跟随着他们,紧接着有人香了,有了臭了,又有人淡出了香臭,不名一文地死了。
怎么突然觉得受骗了,受到了滔天大骗?总有一些人舞动着大旗、大刀,用了很多很大的词,道德风化等等,投入地演着心里角角落落里不那么干净的东西?于是,我们害怕了,顺服了,压下了疑惑,教育着后代。而我们心里的一种东西隐隐地被点燃了,有时又感慨那好与坏怎么变化地那么得快!而我们忘记了,那根本不是我们的戏。我们不小心友情演出了,于是这也成了我们的戏。如果被裹挟了,就麻烦了!
那深深的人性下面压抑的破坏力,有时候只需要一个说法,就能撕开一个小口子,而“说法”那玩意,更是随时随地都能拾起来的东西。有理没有理,都不那么重要了。其实理又是个啥呢?那不知道谁说的,存在的即是合理的。在一些有权有名的人面前,我们总是习惯于深深地弯下身体,有意或是无意地。而在历史中,我们最常见的也是,一些德高望重的人被敲打地尊严丧尽,而那些弯下身体突然直起,那么地歇斯底里,好像是窖了几个世纪的仇恨突然爆发了。是啊,谁让他们显得那么的干净,谁让我们站在他的面前显得那么的猥琐和黑不溜秋。难道掘到了嫉妒的老根上了?难道我们每个人根里是稀罕高尚稀罕美好,也喜欢自己看起来很人样。但我们总是背道而驰地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的美好,没有勇气让自己展现地如此美好。所以,才把美好的向往窖成了嫉妒,发酵成了恨。哎,怪不得佛菩萨们总是无奈地说,颠倒众生呢,颠倒啊!
而写文章的人,是因为什么让他游入了每个人内心的最深处,清清淡淡地在几千年人类的混乱不堪的无意识中散步?偶尔捧出来那么一两把,让我们惊愕地几乎掉了下巴,或是匆匆地把它划入地牢,叫嚷着,那不是我,不是我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灵魂,在癫狂地舞蹈中,一个人微微地笑着;在赤裸裸的游行中,一个人边吟边唱着。难道他不怕漫天冲去的蝗虫般的人,会叫骂他疯子,把他扔出了书来?就像那久爷爷和约翰一样,一个疯疯癫癫地歌,一个不厌其烦地让人爱!
瞧瞧,明明的就像是阿爸九老的诡秘的笑和放肆的哭。他的冷静,他的淡然,是整个癫狂中最骇人的东西。他貌似隐隐地说,不要说,你的心里没有这些东西、
不要说那现实上没有驴二、不要说谝子只在遥远的凉州、不要说掉下半拉肩膀的瘸拐大只是书上的戏、不要说憋死的哭,只是一个存有一点点天良又胆小的舅舅、不要说那琼的寻觅和他的梦魇一样不可理喻、不要说雪羽儿飘忽的就如她的轻功、不要说阿甲只是个絮絮叨叨唾沫飞溅的杜撰、不要说久爷爷只是一个久远久远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