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夜不宁静——读雪漠的《谈作家的人格修炼》有感

这个夏夜不宁静

读雪漠老师的《谈作家的人格修炼》有感而出

——浅说从有限到无限

    夏日的雨夜，大气压显得有些低，令我感到热内滞气很不爽，心绪焦躁烦乱伴有胸闷心悸。窗外，蝉鸣远远近近，近近远远地交合在一起，虽然不能算什么音乐，倒也动听，因为那是生命活力的气息。活的气息正在促进我处于休眠状的惰性，渐渐激活我的思想，把我进回到阅读后思维状态里。最近，除了把精力体力投入在《新散文论坛的值班手记》写作上，除此就是吃喝睡拉。只想尽快去把身体状况改善过来，有活力才会有思维，才有精神进入正常的写作状态。

    读雪漠老师的《谈作家的人格修炼》，令我顿感眼睛一亮，精神也随之振作。我正有读后灵感，并且有欲说不能的冲动想写下慨然，突然传来狗的狂叫。我为之一惊，即冲淡了我正要落笔的灵感。我的思维在不经意中，竟然让狗叫声给牵制了。最近几天，我们原本很宁静的小区里，总有狗叫。前先是那种音频噪声不高的“唔……唔，唔……唔！”是宠物狗在叫，断断续续的声不高，也烦人。我在失眠的时候还想到过，这小家伙不会是失宠了吧，要不可能是寂寞了。我觉得宠物真是可怜，虽有狗仗人势的骄横，也会乖巧，倒也讨人喜欢。但圈养是孤独的，受宠易孤傲忘本，难有玩伴是肯定的。一旦失宠流浪，生存能力是敌不过野性化的同类，多半在孤独中疯癫。人和狗的“性”似有通处，不可过宠，过宠是害……又是一阵狗叫，听似山村僻野常见的那种狗性劣质暴躁发怒的狂狗在狂叫。可能是夜深人静狗叫声传播四射的缘分，原声方位有些模糊。我好胜奇怪“巿区内不是严禁养狗的吗？随之，我感到自己笨得不是一般的可以了啊。政府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发严禁养狗公告啊，不就是因为有人养才要禁止吗？要真的没有人养狗了，还用得着大翻小乱，劳民伤财地到处张贴禁令告示吗？其实，我们在日常生活的四周稍加以留意宣传广告和公益广告、政府的公示公告，对社会风气就了解的得明明白白了。我们有谁看到过“严禁吃屎”这类公告？没有吧！就是啊，因为没有人会这样做，或是极为个别的精神病“患者”的行为，所以就不会禁止。凡是大会小会、横条横幅、灯箱公益广告亮出“严禁”的事件，就是时下社会问题最严重的事件。对某些“严禁”的出现，因为凡能公然提出“严禁”条款上的，自然是有事实存在的，而且是比较普遍存在的，不得不提，不能不禁了。如“严禁干部公款嫖娼”、“严禁公安执法打人”……等严禁令，真叫人啼笑皆非，无所可思，无所可说，目瞪口呆——不是干部不用公款允许嫖娼？公安警员不是在执法时可以打人？类似的“严禁”条条款款还真的不少，可竟然经不起如此轻轻“点”说，那么这样的“严禁”力度与份量还有什么可信的依据？

    ……

    当我感到自己的思维因狗叫“跑”题不算，竟会又是狗的原因再次“跑”题时，不觉失声而笑。有时候，人的思维行为就是在不经意的瞬时走神、失误、冲动等……有些人敢于面对失误，而有些人心胸窄小不敢面对失误事实……再扯狗就会有因为狗而“跑”题三次的大笑话了。赶紧点开雪漠老师博文，把写作思维粘在现场——

    雪漠老师的《谈作家的人格修炼》开头，就轻轻几笔，把对来自最基层生活的过去状和在场状，作了简短却不失厚实的叙说。随之即把人类的生死大题拎到了最显眼的台面上——“这活着，究竟是有啥意义？”就这样简明活脱的笔格处理，看似亮了作者的写作思想的底，而实实在在给读者制造了一个很深的坑，给了读者无限的思想空间，这个“悬”设得实在是巧妙。巧——就巧在“一个悬念两头牵”。一是巧在文章的写作技巧上，这似不经意的一个“悬”念设置，先把读者的阅读欲激活了，都想明白“从活到究竟”这个答案，而中间却又给读者有思想的机会，可自设自问自解参与把“究竟”弄个明白，很随意的，可以说是一点也不显“诡计与手段”地把读者的“参与”欲给点燃了。其二妙——妙在把文本以外的“生存思考”以及与其有关的和所含有的一切，就凭这个“悬”说话了。可结实，可解松，所有的结论都可以在这个“悬”中解开。如此设“悬”，不得不让人敬佩雪漠老师的用笔之深，竟能蕴藏在“信仰”中不露。

    “这活着，究竟是有啥意义？”这个“似平常却异常”、“说简单又复杂”、“看古老而怪新”的充满矛盾而不失犀利的话题，当把它定为是“抽象”的思维意识问答时，而确又偏偏是个很“现实”的人类生存实题。能这样堂而皇之地端上大堂，把其摆在正堂桌面上来议。“究竟有啥意义呢？”虽然只问了单一的“活着——究竟有啥意思”，但当我看来，他是把整个人类所有的问题都问断了。因为只有活着，还存在所谓的问题。没有活着这一前提，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论断了。断了自然就不再有什么可问了。若还能问，那必定已经明白了活着的意义了，即使还没有全部明白，至少也明白了（或想到了）“活”是有实在份量的，之于轻重，需要各自拈量。此时，再寻找的“意义”已经不再是作者起始所“问”的唯一答案了。因为已经有了意义，“活”已经是有含义的实质了，那些随“活”而来的“问题”也有实际存在的原意了，也就存在了是“得以解决”去努力呢？或是“随波逐流”弃之不顾？这样的选择是有意义的。“意义”理当成了所有问题的“存在”与“放弃”中心依据的支架。那么这个“意义”的论定无疑就是精神。眼底是不是属抽象的精神世界，自然少不了各人各自的佛缘与悟性了。

    世上是什么可以让常人超常，让不可能的可以成为有可能的，让人人都觉得无法担起的责任而有人敢去承担……惟有精神！精神是无可用肉眼凡胎所能顾及和估计的。也就是因为有精神的存在，世上才会那么多的奇迹。就如雪漠老师文中说的那样，当一个人对什么都不觉得有意义的时候，已经没有灵魂和思想了，行尸走肉，只存躯壳了。用万念俱灰也表示，也用不着有“百思不得一解”猜疑了。一切都可以理解为“按理成章”了。人处于这种绝望的时候所产生或形成的某一信仰，自然成了所有的精神支托。“这种幻灭感的改变是在我接触到佛教之后。当我看到佛舍身饲虎和割肉喂鹰时，我忽然发现了意义。这意义，便是那精神。”故而，我从不怀疑“信仰”对于人所产生的力量，有时候真的可以称其是“心魔”。由此而得，我认为一个人活着，活得具有真正的意义，信仰是不可没有的，而且是应要认真择选“信仰”的，这一“择选”过程，无疑就是人格的修炼过程。

    每个人的人格形成，有其各不相同的外因条件和内在因素。关键还是在于每一个人对于名利金钱的利弊得失的定位。造成不能正确看待“平民的”关键，除了时下于各自的心理明暗、心胸宽窄、心里有多少光源？爱心空间能容多少“内存”？突发而来的灾难承受力？健康的还是尤其是对于一个以文字文学作为显示其社会能力的作家，如果连自己的信仰都无处可找，无法论定，那么他的作品定位和所用力度还有没有依据和可信？对于这样“没有魂魄”和“心力”自控的人，还有什么文德人格可言？此时的其一无所有倒不可怕，怕就怕“心无位置”、“脑无归处”的极端“病态行为”，随时会有社会造成令人无法意料的危害，将会有多么可怕。

    一个人的人格能不能在“修炼”中，灵魂得到“真正”净化而人格提升，最为关键的是这个人的“性”所决定的。人格的组成部分，有不少是可以伪装造假，暂时得到社会的认同和旁人的赞赏，“格”毕竟不是无限的宏，“格”受“性”宏控。惟有“性”的本真纯杂，才能真正提示展现其人“质地”的纯杂。个人的“性”，其根深很远很广。“性”就是常言说“三岁看老”，“个性好改，秉性难移”。是人最为真实且无以造伪的。修“性”是当相不易的，光有勇气敢把自己“撕碎”（修）的胆识远远不免，还有一个最大最深的关玄，必须具备修复的能力，把“碎片”精炼合成再现，能多少高人可以做到啊？所以，“人格”的修炼，我认为只终究而得的只能是“善者修善得善行善”，“恶者修恶得恶作恶。

    一个心理不健康的人，尤其是对于一个以文字文学作为显示其社会能力的作家，如果连自己的信仰都无处可找，无法论定，那么他的作品定位和所用力度还有没有依据和可信？一个作家不好好想想作为作家，自己对文学创作立足定位哪里？对于浓厚当下社会的文化文学的实效体现的自我定位在哪位？而是玩花花肠子，挖空心思寻找可以贪图名利，捞得“油水”，分层抹粉涂脂，制造劣质的文化垃圾包装推销——对于这样“没有魂魄”和“心力”自控的人，还有什么文德人格可言？此时的其一无所有倒不可怕，怕就怕“心无位置”、“脑无归处”的极端“病态行为”，随时会有社会造成令人无法意料的危害，将会有多么可怕。

    雪漠老师的“立题功”实效了您的“文题”魅力，能让我不由自主地做出“让正在疾笔的读评让路”，出作瞬间临时调度“目标上雪漠老师的庭院玩夜间盗宝”。这刚进来，一不小心，竟然被您设下的“悬”牵住了，屁颠屁颠地在你这深广的庭院里夜游不归。真是没辙了。怪我？不能啊，我不是个贪玩的角，原本只是很守职又胆怯的守井蛙，很少乱上井台的哦。那就得怪您的“功夫”引我产生好奇，而我偏又是个好奇探根挖底的角儿。不过，我这次半夜挖宝乱闯庭院，真的不亏哦，并从中有感而悟，弄明白了两个问题，“得一够本，懂二有盈啊！”而我却受益有三。真的非常感谢雪漠老师的美文。

    一、欣赏并学习了你的“立题”功夫，亲身体味了“立题”实效。

    二、您的设“悬”与“伏笔”的功力，不得不让我敬佩您的用笔之深，竟能蕴藏在“信仰”中不露。真是收益匪浅。

    三、让我领悟到了“一个作家如何运用现存的写作技巧激起读者的心理欲，让读者挖掘文章以外的思想，这与作家的专业文凭没有正比关系，倒是与作家的心慧、善智和情商有着正比关系。作家的情商比作家的智商在文中更能显示作品的境思和作家本人的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