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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堪称神来之笔的小说开头

2015-12-23 13:33 来源:www.xuemo.cn 作者:佚名 浏览:47118542
内容提要:一部小说的开头,就像相亲时的第一眼,虽只是肤浅的印象,但注定要为整个故事定下基调。

那些堪称神来之笔的小说开头

 

一部小说的开头,就像相亲时的第一眼,虽只是肤浅的印象,但注定要为整个故事定下基调。

这个简单的道理,若翻译成文学语言,不妨借用一下以色列大作家奥兹的话:“开始讲一个故事,就像在餐馆和素昧平生的人调情。几乎每个故事的开头都是一根骨头,你用这根骨头逗引女人的狗,而那条狗又使你接近那个女人。”

 

意境篇

 

在这里,我和你谈尽春夏秋冬风花雪月

在故事还没有开始前,作家最喜爱的便是淡淡几笔去勾勒一个画面,那可以是那个年代的空气、温度、阳光和你背后的风景,人物尚未登场,但基调已经定下。

川神笔下的《雪国》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

——川端康成《雪国》

还有路遥笔下的《平凡的世界》

1975年二、三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快到惊蛰,雪当然再不会存留,往往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黄土高原严寒而漫长的冬天看来就要过去,但那真正温暖的春天还远远地没有到来。

——路遥《平凡的世界》

托尔斯泰笔下正受着资本主义侵蚀的俄罗斯

尽管好几十万人聚居在一小块地方,竭力把土地糟蹋得面目全非,尽管他们肆意把石头砸进地里,不让花草树木生长,尽管他们除尽刚出土的小草,把煤炭和石油烧得烟雾腾腾,尽管他们滥伐树木,驱逐鸟兽,在城市里,春天毕竟还是春天。

——列夫·托尔斯泰《复活》

还有奥威尔想象中的1984年代

四月中明朗清冷的一天。钟楼报时十三响。风势猛烈,温斯顿·史密斯低着头,下巴贴到胸前,不想冷风扑面。他以最快的速度闪进胜利大楼的玻璃门,可是狂风卷起的尘沙还是跟着他进来了。

——乔治·奥威尔《1984

 

猝不及防篇

 

就是让你猜不到我后面要干嘛

这一类开头往往以马尔克斯的作品最为经典,笔锋一转,刚刚描述的画面便跳跃到另外的时空:

很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同样的还有《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圣地亚哥纳萨尔被杀的那一天,清晨五点半就起了床,去迎候主教乘坐的船。夜里他梦见自己穿过一片飘着细雨的榕树林,梦中他感到片刻的快慰,将醒来时却觉得浑身都淋了鸟粪。

——加西亚·马尔克斯《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谈到小说的经典开头,果然马尔克斯是怎么也绕不开的。

马尔克斯式的开头也深深地影响了中国一代作家的写作思路。

陈忠实的《白鹿原》:

白嘉轩后来引以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

——陈忠实《白鹿原》

有时候,出格的不是时空的转换,而是话题的猝不及防。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

我二十一岁时,正在云南插队。陈清扬当时二十六岁,就在我插队的地方当医生。我在山下十四队,她在山上十五队。有一天她从山上下来,和我讨论她不是破鞋的问题。

——王小波《黄金时代》

 

直抒胸臆篇

 

我要让全世界知道这个鱼塘被你承包了

相比马尔克斯的七拐八拐的开头,有些直肠作家则更喜欢在一开始就掏心窝子地絮叨。

比如我们的《少年维特之烦恼》

我整个灵魂都充满了奇妙的欢快,犹如我以整个心身欣赏的甜美的春晨。我独自一人,在这专为像我那样的人所创造的地方领受着生活的欢欣。我是多么幸福啊,我的挚友,我完全沉浸在宁静生活的感受之中,以至于把自己的艺术也搁置在一边。

——歌德《少年维特之烦恼》

同样经典的还有杜拉斯的《情人》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很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你比年轻时还要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貌。

——杜拉斯《情人》

再搬出马尔克斯来《苦妓回忆录》

活到九十岁这年,我想找个年少的处女,送自己一个充满疯狂爱欲的夜晚。

——加西亚·马尔克斯《苦妓回忆录》

 

另辟蹊径法

 

我有不一样的脑回路

有时候,你可以把读者当儿童,把一个执念,一种思念,深深种植在读者脑海中。比如说……

深谙调教幼女之道(喂!)的纳博科夫: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一丽一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一丽一塔。

——纳博科夫《洛丽塔》

 有时候,如果你不怕掉粉,也可以吓吓读者:

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

——奥尔罕·帕穆克《我的名字叫红》

鬼才卡夫卡的《变形记》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卡夫卡《变形记》

卡夫卡或许想不到后来的有一只从虫子变成人的神奇生物受到了大家的追捧。

当然,作家也是有脾气的,苦思冥想憋不出好开头时,你也可以尝试这样:

日志:SOL6

我他妈彻底完蛋了。

这是我考虑再三后的结论。

完蛋。

——安迪·威尔《火星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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