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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界对话诺奖得主莫迪亚诺:今时代文学为何碎片化

2014-12-10 08:08 来源:www.xuemo.cn 作者:徐兆寿 浏览:52158453
内容提要:每一个时代的作家都会被他的时代所限制,而诞生那个时代特有的作品。

瑞典当地时间127日,201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克·莫迪亚诺(Patrick Modiano)与妻子多米尼克(Dominique)拜访瑞典学院。

中国文学界对话诺奖得主莫迪亚诺:今时代文学为何碎片化

2014年度世界文学界最大的疑问

中国文学界对话诺奖得主莫迪亚诺:今时代文学为何碎片化

徐兆寿

127日,2014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法国作家帕特里克·莫迪亚诺在斯德哥尔摩瑞典学院领奖并发表演讲。澎湃新闻对此进行了报道,报道中摘录了莫迪亚诺的一段话。它本来是一句陈述句,可一位叫“爆米花”的读者将其变成了一个疑问句。我以为,这个疑问是这个时代的大疑问。

莫迪亚诺是在谈到叶芝的一首诗时发的感慨,他说,每一个时代的作家都会被他的时代所限制,而诞生那个时代特有的作品。“在那个时代(指19世纪),时间过得比今天缓慢的多,而这种缓慢非常适合小说家的工作,因为这允许他去合理配置其精力和注意力。从那以后,时间已经开始加速向前,这也解释了为何旧时代的文学家们能够建立起那种类似天主教教堂一样宏伟壮丽的文学大厦,而如今的作家只能有一些分散的、碎片化的作品问世。”他还说:“我也很好奇下一代人,也就是和互联网、移动电话、伊妹儿和推特共同诞生并成长的一代,会怎样利用文学来表达他们对当今世界的体会?”(摘自澎湃新闻m.thepaper.cn

而“爆米花”的疑问则正是莫迪亚诺的那句判断:“为何旧时代的文学家们能够建立起那种类似天主教教堂一样宏伟壮丽的文学大厦,而如今的作家只能有一些分散的、碎片化的作品问世。”

这样一来,这个问题便也可以称为是莫迪亚诺向整个人类发出的疑问了。但谁能回答这一问题呢?我把这个问题发在微信上,并向我微信圈内的作家、诗人、评论家及传播学界的朋友发去微问。以下是我收到的各种回答。需要指出的是,因为我特意将前面的引子隐去,只留下那两句,目的是不想被诺奖影响,所以诸多回答也便有了非常有意思的内容。

评论界:

李敬泽(评论家,中国作协副主席):

旧时代人心里本有教堂或庄园。如今的人心里是间杂货铺。除非发生奇迹,才能在杂货铺里变出宏伟壮丽的大厦。

白烨(评论家,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

这里至少涉及到两个问题:一是旧时代何以建构起恢宏的文学大厦,一是现在的文学何以呈现出碎片化状态。就前一个问题而言,我们现在看到的过去时代的文学,都是留存下来的更为重要的作家作品,也即经过时间淘选的大作家、好作品,它实际上具有的丰繁性已经过时间和文学自身的过滤,更具纯正性,伟大性。而现在的文学的碎片化倾向,是文学受制于当下时代的精神文化生活的分化性、娱乐化,在文学表现上缺乏应有的超越。还有就是虽然在一些实力派作家的创作中不乏一定的进取与突破,但又被不时涌來的娛乐化、时尚化潮流所覆盖。所以在整体状态上,给人的感觉是分散的,芜杂的。

陈晓明(评论家,北京大学教授,长江学者):

我觉的这个问题也是要从时代的变化来看,如果说没有一种时代变化的眼光,那么我们确实会觉的今不如昔,一代不如一代。今天文学是一个衰落,萎缩,崩溃,甚至终结的时代。我觉得莫迪亚诺所说的“旧时代”肯定是指启蒙时代以来的人类思想抵达了某种整全性高峰的这么一种时代,我尤为强调这个整全性的时代。所以我觉得回到第一个原因就是整全性的时代产生。

整全性的时代产生整全性的文学也就有天主教堂式的辉煌的那种大厦式的文学。这确实从更久远的时代,从《荷马史诗》到莎士比亚的戏剧,那么整个西方文学的根基是建立在这两个传统上:一个传统是荷马的《史诗》,一个传统是莎士比亚的戏剧。正是莎士比亚的戏剧奠定了现代小说也好,文学也好他们的一种基础,史诗的时代结束之后出现的莎士比亚的戏剧,戏剧的时代终结之后出现了小说,所以小说是整个西方文化思想所抵达的高峰,出现了一大批的教堂式的作家,像托尔斯泰,狄更斯,司汤达,大仲马,巴尔扎克都是这样的作家,所以出现了一大批这种整全式的作家。那么在神学的大背景下,也包括在德国出现托马斯·曼那样的作家,所以托马斯·曼的《魔山》也好,他有好几部代表作都是在这个意义上可以看到,当然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看到西方的思想本身进入现代以后发生了巨大的分化。这种巨大的分化其实也是与宗教的衰落是相关的。就像尼采说出的:“上帝死了”,我们这些人杀死了上帝,我们还能有什么更盛大的节日来庆贺这样一个事件呢?尼采发出过这样的疑问。其实,尼采就是要走向一种酒神狄俄尼索斯的精神,那就是一种出走,一种自我流放,一种个人到荒野之中去。我觉的从尼采的这么一个作为西方现代思想的开启,所以哈贝马斯说:尼采185026岁写下了《悲剧的诞生》,是现代性的迟暮之作,是后现代的开山之作。我们可以看到尼采是一个转折,连哈贝马斯这样的思想家都承认尼采是个转折,尼采说出了“上帝死了”。这意味着天主教式的教堂,这种大的西方整全性的思想的大厦开始崩塌。所以,这是一种时代的变化,那么后来出现代文学,其实现代文学是一个出走的文学,也可以说是一个拒绝生活的文学。就是我们在启蒙时代以来的大厦式的文学的基础上,我们那时候的生活正是人的生活站在世界的中心,它在拥抱生活,歌颂生命的一种热烈。

我是把作家分为:一种是热爱生活作家,一种是拒绝生活的作家、离开、逃离生活的作家。像托尔斯泰,雨果,大仲马,巴尔扎克他们都是热爱生活的作家。莎士比亚这样一个传统。另外一批作家是拒绝生活的作家。我个人也认为像歌德是热爱生活的,但是托马斯·曼是拒绝生活的,卡夫卡是拒绝生活的,加缪是拒绝生活的,莫迪亚诺本能是拒绝生活的。对于这些作家来说生活是不值得过下去的,像莫迪亚诺,小说越写越薄,越写越碎,对于他们来说现代的世界就是一个崩溃的世界,作家只有逃离。他们代表人类去逃离,他们替人类去逃离,但是人类还在现代这么一个大地上游逛,自以为是,还在生活。所以可以看到,卡夫卡会写出《乡村医生》,《乡村医生》是最为典型的,从马厩里面跑出的两匹马去看垂死的病人,你可以看一看卡夫卡是这样书写生活的或者一天早晨醒来,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壳虫”。在今天作家依然会分成两类,就像门罗是热爱生活的,但是莫迪亚诺是拒绝生活的。莫迪亚诺的作品中总是写的那么阴暗,然后这些故事都是发生在晚上,对他们来说,白天的生活都是不值得去过的。我们也知道加缪是拒绝生活的,获得诺贝尔奖之后他一个人在法国南部买了一栋房子,房间里面就只有一条桌子,一条板凳。但是萨特他是热爱生活的。

整全性的消失,大整全性的消失,这确确实实是一个人类今天所面临的转折和极大困境,所以像巴迪欧试图用数学的一去解释我们这个时代,解释20世纪的那么一种历史的存在的方式,但是这个一今天是破解了,是没有办法了。20世纪本身摧毁了它,所以今天,21世纪,确实是因为互联网的产生,电子科技的产生,生物医学的产生,遗传工程的产生等等,包括航天和航海,那么这些都使人类今天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种种迹象表明人类今天又开始重新整全。这种整全,我们把它称之为“全球化”也好,“后现代国家”也好。随着后现代国家时代的到来,这个国家不再是传统的疆域,民族国家的界限,而是关于制空权和制海权的人类被重新整全化的状态。特别是现在网络小说,科幻小说,比如说诺兰的《星际穿越》。可以看到诺兰是这个时代的预言家,包括他的《盗梦空间》也好,一些可以去呼应这个时代的《黑客帝国》、《盗梦空间》、《阿凡达》和《星际穿越》。这可以看到今天贯穿在艺术中的,我把它称之为一方面是一种视听文明时代的到来,这个视听文明的时代,可能是一种新的整全的时代。但是它确实预示着某种人类不可预料的后果,这包括我们现在在讨论的一些依托帮也好,一元次的世界也好。这种认知世界的方式包括诺斯替异类的灵异的世界观重新的出现等等,我觉得这些都是21世纪的文明。

所以我个人觉的今天作家不能够单纯去经营自己个人的小天地,而是要在一个文明变迁,文明转型,文明要过渡到另一个阶段的这么一种历史时期,作家和艺术家都要有另一种思考,都要有一种承担,都要有一种危机感和危险感。我以我觉得今天人类本身具有的能量是超长的,这就是人类对制空权和制海权,以及对微生命的一种控制,基因工程等等。我觉得这些都表明人类对自身的控制和破坏力被空前增强,这些都需要作家、艺术家要有良知来面对人类所面临的这些新的危机。

莫迪亚诺提出这个问题,我觉得他是代表着这么一个碎片,代表着这种黑暗中的书写,个人的一种无语书写的极限,也是末路。所以他提出这个问题,既是在这个维度上达到了一种极致,同时他也看到了这样的末路,所以怎么完成这种转型,确确实实是摆在文学和所有艺术面前的很大难题。

孟繁华(评论家,沈阳师大特聘教授):

时代生活变化使然。古代社会是一个超稳定社会,前现代生活的缓慢决定人的情感方式和认识、表达生活的方式。慢生活是建构古代文学大厦最重要的基础;当下生活变化之快,使所有尚未建构起的就已经被颠覆或改变了。因此,碎片化是后现代文学最重要的特征之一。这也是马克思所说的一切凝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

 

贺绍俊(评论家,沈阳师大特聘教授):

题目太大,简短回答会失之简单。但至少,古典时代与现代大致上说属两个发生根本变化的时代,社会结构、生活方式、审美观念大相迥异,因此文学家们设计的建筑蓝图当然也不一样。对于当代批评家来说,尤其需要去认识今天的文学在建立一座什么样的文学建筑。其中我们要认真学习的新东西还很多,包括"碎片化",也许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碎片化的内涵和当代哲学意义。

 

郜元宝(评论家,复旦大学教授,长江学者):

主要因为当代文化普遍粗鄙化造成作者、读者、出版、批评、文学教育等文学生态各个环节整体恶化所致。

 

李建军(评论家,中国社科院研究员):

问题提得比较笼统,不很确切,很不好回答。如果问我:为什么“新时代”的作家写不出像样子的好作品和大作品?我的回答是:作家读书太少,修养太差,没有思想能力,缺乏独立人格、批判精神和反讽激情,还有,文字功力太差,不少作家的修辞经验贫乏,甚至连句子都写不通,粗鄙无文,文学性很差,又缺乏“比慢”的从容不迫、细致耐心的写作态度,写得太快太多,粗枝大叶,追求数量,像种土豆,一窝一窝的,全都一副面孔,一个样子,没有突破,没有新意,没有个性,实在不足为训。批评界的失职,也是这种“消极写作”泛滥成灾的一个原因。

 

杨光祖(评论家,甘肃省委党校教授):

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一民族有一民族之文学。如今已进入后现代的技术时代,多元文化娱乐,碎片式的生活,网络的狂欢,欧洲那种建筑群式的文学大厦,已很难诞生,也罕有读者。而就中国文学来说,本无此事,我们一直是短章写作,建筑群式的作品从来没有。四大名著也只是章回体,还是中短篇的集合。

刘大先(青年评论家,《民族文学研究》编辑部副主任):

理论上简单地说: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说,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由于全球资本主义的兴起,现代性造成原先政教一体观念的分化,总体性的世界观瓦解,主体性进入黄昏,多元主义和个人主义兴盛,反映在写作中自然如此。

张定浩(青年评论家,《上海文化》编辑):

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问题里所谓旧时代,亦只是就十八十九世纪欧美文学而言,君不见再往前的旧旧时代,天主教堂未有之前,中西亦皆有碎片式的好文学在。

 

饶翔(青年评论家,《光明日报》编辑):

小说尤其是长篇小说的结构就是作者的世界观的结构。现代主义以后,人类很难建立(或有信心建立)一个整体性的对世界的看法,这也就形成了文学的碎片化。

丛治辰(青年评论家,中国当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

1、这可能是一个伪命题。(1)时间会造成远视效果,当我们看到周围的砖瓦时,很难想到它们将来同样会构成教堂,正如那些久远时代的教堂在建造时,也有很多人手捧断砖残瓦,感慨文运衰颓。(2)一时代有一时代的经典标准,过去的教堂是宏伟壮丽的,今天的教堂为什么不能以分散和碎片化的方式存在?(3)综上可知,古老的文学教堂某种意义上乃是想象的产物,而我们习惯在想象的同时美化,忘记了教堂的旁边还有墓地,那里同样躺着诸多分散的、碎片化的作品。

2、如果不将之视为一个伪命题,我们谈论的就不只是文学,而涉及更为宏大之物。在此层面上我的看法如下:(1)上帝已死,教堂何以安身?在崇高的古典时代已然逝去的现代性时刻,分散的、碎片化的文学固然是时运使然的无可奈何,或许也正是应对这一世界的恰当方案。(2)没有神职人员的教堂是空洞的。在此时代人的内在统一性同样遭到分裂,现代分工制度下的职业知识分子和职业写作者,已经难以承担建造教堂的任务。(3)或许我们不应该纠结宏伟壮丽的教堂的建造,更为重要的是面对这个分散的、碎片化的世界本身,探索新的认知方式和价值系统。

 

陈思(青年评论家,中国当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

这个问题本身预设的价值判断才应纳入反思。如果说康德开启的建筑学式结构自身就携带了一种形而上学迷思,那么体系化和大部头就未见得离真理更近一些。

杨华(兰州大学文学博士,西北师大传媒学院副院长):

过去以命为文,写作乃生活之目的;现在以文为命,写作系生活之手段。仅此一端,文字高下立判。

作家诗人:

邱华栋(作家,《人民文学》副主编):

这个问题是这样,可能是这种电子化的时代,多媒体的时代容易碎片化一点。还有一点,我觉得当代作家能不能建立天主教堂式的,宏大的文学世界,我觉得还是有的吧,比如说像墨西哥作家富恩特斯,他的20多部长篇加起来,叫做“墨西哥的大壁画”,他这种写法是在写一幅很大的壁画。还是会有人做这样的努力。

我觉得提这个问题的人可能对20世纪以来的文学比较无知吧,你比如说贾平凹的14部长篇难道不是一座很大的天主教堂吗?他的每一部作品,每一部长篇都是关于中国,关于商州的一个“大教堂”,一个“大型建筑”。再有我觉的莫言也是这种作家。还是有很多作家企图建立这种宏大的建筑,也包括我,也正在写这样的东西,不过还没拿出来罢了。另外像二战前后的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的19部长篇加起来也是向《圣经》致敬的一种宏大的作品。所以我觉得是有的。说这种话的人主要是对现代文学不太熟悉,这是一种回答。有的作家还在做这样的努力,包括21世纪以来的拉美作家波拉尼奥的《2666》,也是这种很宏大的作品。

但另一方面,20世纪以来,有一些作家不是太愿意做这种宏大的写作,他本身的观念就是“文学就是应该碎片”,这是另一个向度的作家,也有一些。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个伪问题,就像“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一样,它是一个伪问题。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每个世纪有每个世纪的文学。当然文学必须要大,或者说要丰厚,这才是文学。

有一些作家信奉碎片式的写作,比如说巴塞尔姆,他主要是后现代作家,已经无法完整的呈现和概括这个世界,这是他们的一种观念。还有托马斯·品钦这种美国作家认为世界正在走向一种死寂。但是他的作品也是很宏大的,比如他的《万有引力之虹》,《V》等作品都非常宏大。他虽然认为世界走向了死寂,但是这个死寂的世界也是一座死寂的大教堂。

陈应松(作家,湖北省文学院院长):

当代作家缺乏信仰、学养,加上对名利的疯狂追逐的动机,作家慢慢被培养调教成文化商人,包括所谓的大作家。取悦于国内国外的政治与金钱的暗示,擅长愚弄读者的操作,精于市场算计。写作不是坚定地追询某种东西,而是变幻自己的投入以攫取更大利益。因此分散的碎片化作品是他们适应市场的结果。

叶舟(作家,诗人,甘肃作协副主席):

我想,如今的分散化丶碎片化可能正是在未来的文学大厦建筑前的一种奠基工作吧,尤其在此时,更需要一份耐心和隐忍,一种接引与铺垫的信心。这是合唱,但重要的是有效的独唱。对,有效的!

 

索木东(诗人):

因为我们能看到的那些文学大厦,都是时间沉淀过的。而当下的大部分阻碍我们视线的那些碎片,将在时间的长河里烟消云散。

敏彦文(诗人):

当下,文学已经失去了她原有的信仰和价值引导功能,己经失去了对人不可或缺的精神统摄力。

小结

1210日,莫迪亚诺就要领奖了,不知他看到中国的评论界和作家群的反应,他会怎么想。只是在今天,众多媒体在看到这份微访谈时,都在问我,你怎么看。我发现,我自己确实没说话,想了想,这样答道:

这是西方文化发展的一个趋势,当然也是整个世界文化发展的一个大趋势。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两个原因是主要的,一个是西方从近代以来神学一元论的思维被打破的结果,中国也是从20世纪末开始;另一个则是信息化时代的到来尤其是新媒体的到来使一切文化信息都呈现碎片化态势。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所有的作家都如此顺势,而是仍然有一些大作家努力在向传统靠近,在逆流而上。比如中国的贾平凹,我们都说他是一个有着大体量的作家,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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