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网、新华网分别报道转载了雪漠书画展的相关新闻,报道中对于雪漠的生命“韧性”及对梦想的执著追求给予了肯定和认可。对于从不“安分”的雪漠来说,总在不断地打碎自己,超越自己,如画中的老鹰一般,经历了诸多磨难和历炼之后总能一次次地获得“重生”,其人格精神及智慧境界令人敬佩。字如其人,画如其心,雪漠的书画承载了大手印文化独有的大善和大美,透着一股浓浓的“雪漠味”,大气磅礴,不拘形式。
中国作家网、腾讯、网易、大佳网、东莞时间网、西北文学网、兰州晚报、鑫报等各大网络媒体及报刊纷纷进行了全面的相关报道。
 

 
1、雪漠书画获得好评——深圳文博会暨“中华佛教高僧大德墨宝精品展”纪要之一
2、雪漠书画引起强烈反响——深圳文博会暨“中华佛教高僧大德墨宝精品展”纪要之二
3、文博会雪漠读者见面会——深圳文博会暨“中华佛教高僧大德墨宝精品展”纪要之三
 
 
 
 

 

文字般若,书画传印——论雪漠书画的相、味、气

雪漠气是雪漠书画难以言传的生命气息和境界气象。自古以来,有“味”的艺术家很多,有“气”的艺术家稀有。雪漠气是其高超的佛学造诣和超迈的修炼证境的艺术化表达,也是佛之心印的艺术妙用,如氤氲于天地间的生命之气,如朗照万物的阳光,于诗、文、字、画间自在流淌,无有边界、无有滞碍,遍布一切形、神、意、白。雪漠气,一般观者不一定能意会,有缘的观者——与气相应者——则不仅能意会,还能与之发生共振,让自己的生命直接体验到一种难言之悟境,此加持之谓也。
 

用笔敲开心灵之窗——读雪漠老师书画作品有感

那幅“大风吹白月,清光满虚空,扫除物与悟,便是大手印”的画作更是令人震撼。整幅作品淡雅而灿烂,像出污泥不染的莲花,又仿佛绽放的心灵,更如大爆炸后的宇宙。大印无形,用心者便能从中照见自家宝藏,与画作释放的能量达成特有的默契。
神交雪漠老师作品,自能嗅到花香,听到惊雷,看到流云,和到美音,溯到生灭之源。雪漠老师作品没有表达观点、构建固相、展示成果,更没有给大家疲惫的心灵再包裹糖衣炮弹。他全然在超然禅境中,挥舞笔墨削妄显真,用无伪大爱引游子归家。

 

对雪漠师书画的另一种观看

雪漠师修习大手印二十多年,文学作品多始于真一之气,写字画画莫不由之,余所见雪漠师的作品更像是丹经秘本,作品的密意,读者非先致养于静,万不能与真意相遇,他写作时,即是修炼之时,凝神无他,虚静怀柔,太和一炁,内想不出,外想不入,于安然自在之中,一阳来复,混沌初开,浩浩荡荡,触物而动,感而遂通。
古云:“静则为元神,动则为真意。”师的作品,神与意一也。
每每品读老师的文字,即同雪漠师宴坐一般,宴坐时,不依身,不依心,不依于三界,于三界中,不得身心,此为宴坐。雪漠师的写,亦是如此,意所到,皆可为。却是心无文字,以应万缘,诸法从本来,常自寂灭相。

 

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稚拙”

从我的宗教体验谈大手印墨宝之“光”

让更多的人拥有一颗“大心”

对雪漠墨宝的另类解读(一)

对雪漠墨宝的另类解读(二)

对雪漠墨宝的另类解读(三)

对雪漠墨宝的另类解读(四)

 

 

 

从我的“墨家”经历谈真心的“光”

那“大”字,精进而充满活力,其神其势,伸向无穷,有“伟大、雄伟、无尽、无限”之神韵,它象征大境界、大胸怀,大心大愿,无缘大慈,同体大悲;其“手”字,分明是真心生起的妙用,代表姿态、运动、行为、入世以及诸多缘起和现象;而那“印”字,端方质朴,去机心,事本觉,任自然,明大道,象征佛之心印,系明空智慧也,代表出世间的本体智慧;那“大手印”三字,便能涵括所有出世入世及心物现象。
 

 

说说咱的“涂鸦小品”

我是个很“笨”的人。有位文学批评家说:“雪漠智可及,愚不可及。他用二十年生命写一家农民,真是前无古人了。”他不知道,这二十年闭关里,我还修行呢。没想到,一位法师听了我二十年闭关经历,竟也说我“愚不可及”,浪费了生命。他说他三个月持“大悲咒”,就有了感觉,问我苦修二十年“得到”了啥?我说啥也没“得到”,只修成了一颗啥也不想“得到”的心。可见,我的“愚”,真的是别人难及的。
   
 

 

艺术的四种境界

我的写作状态也很奇怪。我常说,我不会写小说,是小说自己往外喷。我写作的时候浑身发热,头顶发胀,仿佛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注入我的生命。这时候,没有我和世界的区别,我与大自然达到了一种共振。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我就是法界,法界就是我,二者融为一体了。我的笔就是宇宙灵性的出口,诗意和真心从笔端往外流淌着。
当艺术家还有束缚的时候,那仅仅是人的境界,不是宇宙、法界的境界。当他把所有的境界破掉,就等于一杯水倒进了大海,就有了大海的力量。

 

   

 

 

灵光乍现之后,我便远离了所有的书法概念,忘了笔墨,忘了美学,任运忆持,不执不舍。妙用这空灵湛然之心,使唤那随心所欲之笔,去了机心,勿使造作,归于素朴,物我两忘,去书写心中的大善大爱。一天过去,那“大手印”三字,便如注入了神力,涌动出无穷神韵了。一老书法家叹道:好!拙朴之极,便又暗涌着无穷的大力。

 

●“大”为根,“手”为道,“印”为果。三者缺一不可:没有“大”的境界,“手”和“印”只能自“了”,难生大力;没有“手”的行为,“大”易流于空谈;没有“手”的体现,“印”便易成“狂慧”;没有“印”之明空,“大”和“手”便沦为世间法了。“大”“印”只有体现在“手”的行为上,才有意义。没有利众行为的“大手印”,便不是真正的大手印。

这世上,最珍贵的是“大爱”和“真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肯定会“放光”的。我发现,世上所有艺术真品,无一不是真心和大爱的产物。在艺术中,要是你一旦有了“机心”时,“真心”便会相应淡化。真心和机心,永远像那个太极图上的阴阳鱼。阴盛时,必然会阳衰。真心越淡,离艺术真正的精神越远。这便是用朴素承载了大善和大真因而也是大美的托尔斯泰永远高居世界文学顶端的原因。

真正的“大爱”和“真心”,定能够承载我们需要的光明。

有时,当我们身处暗夜的时候,哪怕打亮一个小小的手电筒,那微弱的光,也会刺破暗夜。光,无论多么微弱,总能刺穿看似强大的暗夜。

在我的眼中,那“真心”之光,便是艺术承载的某种精神。

●那些收藏“墨宝”者,既非爱“字”,也非爱“人”,而是爱某种“光”。那“光”,是智慧和慈悲的和合。那个叫“雪漠”者,只是其载体而已。除了雪漠作品承载的智悲之“光”外,肉体的雪漠只是骨肉等元素的组合,活着会衰老,死了也会腐烂,实在没个啥值得珍惜的。

我写字时,总希望能“去机心,任自然,事本觉,明大道。”那墨迹虽没有完全实现这追求,但也记录着我生命中某个阶段的真实,倒也不能说全无价值。至少,对于雪漠来说,它是另一种生命的轨迹。

熟悉我创作的朋友都知道,在文学上,我追求“无可替代”。对写字,我也追求“无可替代”。我很不喜欢那些规矩性过强、能被电脑复制、却没有生命气息的字。

纵观咱那“涂鸦”,约有“四不可及”:“智可及,愚不可及;巧可及,拙不可及;通达可及,童趣不可及;俊雅可及,丑朴不可及。”也许,它代表了雪漠的某些特征。

去机心,得天趣;有静气,无规矩, 轻雅美,重丑朴;任自然,效童稚;推敲无笔墨,恍然有天机。无愁河边赤子笑,熏风月下闻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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